庄贤就这么(暂时地)治好了妇女的性亢奋。对此最为感激的,还是妇女的男朋友。
也是,看他那瘦骨如柴,精气不济的样子,就能想象得到他平时过得是有多艰难了。
——然而还是很让人羡慕啊!
庄贤在内心吐槽到。
不过这病一治好,妇女和当地的居民是彻底认定了他就是预言中救世的弥赛亚。全然不顾他作为一个犹太人的身份,毕恭毕敬的邀他在城中呆上几天,吃住都由居民们负责。
“也好,这几天的伙食算是有着落了。”庄贤和门徒们在旅舍中安置完行李后,正准备休息休息,却被一批登门造访的镇民打破了清净。
他们都是听说了庄贤神奇医术的人,纷纷前来寻求帮助,人数之多差点挤爆了庄贤房间的门框。
“先知,能帮我看看我这胳膊吗?自从昨天摔到沟里就不听使唤了。”
“您能治治我妹妹的热病吗?这都烧了好几天了。”
“求求您看看我儿子的病,这身上满是脓疮,怎么办啊?”
“大家别急,一个一个来!还有,咱们换个地方行吗?”庄贤忙不迭的安抚着人们焦躁的情绪,又让门徒暂时将他们请出房间,关上门后,外面的喧闹声不止,“先知,先知。”的呼喊未曾断绝。
暂时的清净让庄贤得以缓一口气。
“先知,这怎么办啊?这么多人都要来看病,能看得完吗?”约翰问道。
“我尽量帮他们吧。这也是个好的契机,能让撒玛利亚人放下对我们的戒备。”庄贤看向约翰,“约翰,去帮忙问一下,看看有没有空闲的房子,暂时借来当个诊所用。”
约翰走了出去,但此时庄贤却觉得十分苦逼。
我是学生物制药的,不是学临床医学的啊……
如果说大学有什么课程和临床医学沾点边的话,那大概只有通用医疗课程了。但这门水课的内容也只是浅尝辄止,仅凭这点知识就去开诊所,绝对会被说成是庸医。
不,可能连庸医都不如。
放轻松,庄贤,你不是刚治好那妇女的性亢奋吗?
庄贤在内心暗示着自己。
没问题的,这是古代,医疗水平本来就不发达,别把问题想那么严重。一箱在手,天下我有。
庄贤决定暂时将忧虑抛之脑后,将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现在应该做的事情上来。
没过一会,约翰就回来了。听了他的要求,居民们爽快的提供了场地,那本是一个独居的年轻人所住的房子,可是后来那年轻人死于暴毙,房子就一直空着了。
……凶宅吗?
庄贤摇了摇头。
不行,要信马克思。
。
。
。
门徒们将庄贤的大木箱拖到了居民们所说的房子里。这里看起来十分空荡,家具上的蒙尘显示出了屋子的主人已许久未归。
庄贤腾出一大片空地来,摆上两把椅子,一张床铺,一张桌子,又搭起一块厚布,将木箱子单独隔出了一块空间,方便庄贤在不被外人看见的情况下从里面取用仪器。
一番布置后,颇有黑诊所的风格。
庄贤打开房门,求医者已经在屋外排起了长队。
他招呼第一个人进来,那人用左手托起自己的右臂,而右手则像失了劲一样无力的搭着。
“您想看什么病?”
“先知,是这样,昨天我在放牧的时候,天色正蓝,阳光也正好,我觉得浑身暖洋洋的,有一种发自心底的……”
“……请讲重点。”
“啊,抱歉,”那人舔了舔嘴,“然后我不就抬头仰望天空嘛,然后就从斜坡摔到了沟里,起来的时候就发现右手没有知觉了。”
那人说罢,托着右臂的左手轻轻颠了颠,向庄贤示意着。
“摔到哪里了?手臂吗?”
“对,因为我摔到的时候刻意用右臂支撑着,所以只有右臂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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