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阴吓得摔倒在地,脑海中醉意全然消失。
冬葵见状,蹲在那一人高的狼身旁,轻轻地抚摸着那在烛光下闪闪发光的皮毛。
“我说能别给我突然来一惊吓行吗?”那江阴皱着眉头,剑眉凌厉,似乎真的被吓着了。待他平静下来,也好奇地踱步过去,站在那狼头面前。
“你还别说,这狼精就是和那山头上的野狼不一样。”江阴望着那双如宝石一般好看的狼眼打趣道,一旁迷迷糊糊地冬葵也听出了头绪。
一听他说狼精,少女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阿尘是妖!”
“狼成了精,就是狼精!”喝醉了的江阴就像个小孩子,丝毫没有了平日里的冷峻,冬葵突然来了困意,顺势倒在那狼身上,枕着那柔顺的皮毛沉睡过去。
月光透过窗子,照在冬葵白皙的侧脸上,依稀能看见脸颊处那一抹红晕,就像女儿家抹在腮边的胭脂。
少年看痴了,心里什么动了一下。
次日一大早,莫晚歌打开房门,就看见地上躺着的三人。
再看桌上的一片狼藉,心里也大抵知道了什么,这臭小子,竟然一回来就偷喝自己酿的果酒。
“把少爷给我带走!”莫晚歌轻声道,身后两个身着绣荷边袄裙的丫鬟撸起袖子,一人抬脚一人抬手就往外走。
莫家门前的守门小厮进来报,“小姐,来啦!”
莫晚歌闻言,娇美的脸上浮起一丝微笑。
“还不快去前厅招呼着。”莫晚歌朝身后的丫鬟道,随即回了房间,特意换上了一件西蜀国今年新式的锦云纹紫衣纱裙。
饱和的紫色娇而不艳,将着衣之人衬得肌肤雪白剔透,粉黛妆面。莫晚歌特意从嵌有红宝石的盒子里拿出一把凤尾珠钗,水袖轻抬,插入漆黑的长发中。
望着铜镜里面如冠玉的女子,才满意一笑。
“清荷,我们走。”莫晚歌起身道,身旁的丫鬟身材矮小,却机灵得很,见主子身后的纱裙挂在了那樟木凳子上,连忙伸手去小心地将那一缕薄薄的白沙取了下来。
“是否要奴婢准备些糕点?”清荷道,额前的龙须刘海零碎的披在两旁,将一张白皙的脸显得小巧可爱。
走至前厅,莫晚歌从远处就看见了坐在竹藤椅上的女孩,两道淡眉轻挑,一双凤眼里微波盈盈,映出了莫晚歌的模样。
“晚歌姐姐!”那少女笑道,细看她身着百褶如意月衫,内衬是一件金银丝鸾鸟朝凤纹朝裙。
莫晚歌眼里蓄满笑意,走过去拉住她瘦小的手腕。
“丘和大人近来如何?”
夏歌沉眸,似乎提起了伤心事。忽而眼中笑意全无,眉上染上一丝悲伤。
“丘和家最近遇到了一些事,若不是随父亲回京都,夏歌怎有空闲来瞧姐姐。”
莫晚歌挑眉,问道,“可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可需莫家相助?”
“不提也罢,振羽呢。”夏歌挑开话题,“可有回来?”
莫晚歌眼光瞟了一眼身旁的清荷,清荷朝夏歌行了个礼后道,“少爷昨日回府喝了些酒,估计再过一会儿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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