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受伤的黄雀落入庭院中,一阵阵小声的哀鸣引起了一个十六岁打扮得体的女孩儿发现。
“艾德文娜公主!您这样容易着凉!”侍女拿起黑色的大衣跟在只穿了单薄长裙的公主身后,公主要是感冒她自然也不好受。
艾德文娜有一双蓝天一般的眸子,充满了自由和无忧,皮肤白皙脸颊时常因为寒冷有些泛红,身材和大部分北方伯特人一样,身材高挑,五观虽然立体但不失柔和,眼睛深邃,嘴巴十分轻薄,一头黑色的卷发,是个拥有了所有北方女人该有的特点,她静静的坐着时总给人一种坚毅和不敢靠近的清冷。
“没事的!我马上就回房间!”艾德文娜大声回应道,她不顾带刺的花枝的阻挠,硬是要钻进去看个究竟。
“公主殿下,危险!”侍女的语调有些生气。
艾德文娜并不在意这些,终于找到了那只受伤的黄雀。
“它受伤了。”艾德文娜轻轻捧着黄雀往房间走去,眼中的怜惜显得她有些多愁善感。
“一只小鸟而已,公主殿下还是随它去吧。”侍女一边说一边为她梳着有些倔强的头发,脸上显得有些不耐烦。
艾德文娜心中总是惦记着受伤的黄雀,却也不能低下头让侍女操心,只能尽可能将目光朝下寻找着黄雀的身影,但是也免不了侍女时不时的抱怨。
侍女和仆人对待艾德文娜总是如此,因为她的母后,也是先王后弗莉达死后,国王奥狄斯便娶了新王后,生下一子后,国王突然死去,现在的王位由艾德文娜的弟弟昆继承,而艾德文娜自从父亲死后,早就不再受人待见。
艾德文娜年满十六周岁都可以出嫁了,这是侍女最期待的,这样她就不用在去伺候她,但是她也是蠢,好似以后不需要伺候公主就没有活给她一样,也许伺候公主是她最轻松的活。
艾德文娜看似整天不问世事,也不在乎别人如何对她,她只能尽可能的去听话,她比任何人都渴望宫廷外的自由,但是却有无能为力,无法反抗她只选择顺其自然,倒不是因为她懦弱,也许懦弱的人早就选择了自裁,而她选择的坚强的面对生活。
梳完头发,艾德文娜迫不及待的低头去看她捡到的黄雀,找来不穿的衣服,用剪刀剪成一条条细条,小心翼翼帮它包扎着,显得笨手笨脚,勉勉强强包扎好后,又手忙脚乱的帮它做一个窝。
对于艾德文娜最幸福的来说就是她也许是这个宫廷最自由的人,没有人逼迫她去学女红,不需要宫廷礼仪,她参不参加宫廷舞会都不会有人在意,跟不需要为国家大事操心,住在城堡最侧边的房间,不愁吃穿,太后压根不会记得自己,就当是养了一个闲人。
临到中午,一个在厨房工作的年轻女佣,照常为艾德文娜送来午餐,她也许是整个宫殿唯一会和艾德文娜交谈的人,她的年龄稍稍比艾德文娜大上几岁。
“苏姗,你来啦!”艾德文娜看着她推着餐车来到自己的房间,开心的打着招呼,看着推车上的午餐似乎比以前更加丰富。
“公主殿下,今天是您的生日,我父亲为您多做了一点吃的。”苏珊将餐车上的食物一一摆上桌子。
“代我谢谢鲍勃先生。”艾德文娜感激的说道,今天是她的生日,她居然自己都已经忘记了,唯有这对父女还记得。
“你和我一起吃吧!”苏珊送完餐转身准备离开,艾德文娜却叫住了她。
“公主殿下,要是被发现和您一起吃饭可就惨了。”苏珊为难的说道。
艾德文娜在房间巡视一圈后,拿起花瓶将花和泥土洒了一地,然后走到门口把大门关上,并在门后放了一个金属铁盘,然后朝着苏珊说道:“现在这样不就行了。”
看着古灵精怪的艾德文娜,苏珊无奈的说道:“好吧,殿下。”
艾德文娜见苏珊同意了自己的请求,便欢喜的推着苏珊入了座后,自己才坐到座位上,怕苏珊拘束,努力的把食物塞给苏珊说道:“不吃完不准走哦。”
“殿下,您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苏珊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很开心,略显拘束的小口撕着肉。
“鲍勃先生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艾德文娜切着食物往嘴里送着,虽然艾德文娜没有刻意去学宫廷礼仪,但是那种贵族该有的素养,依旧流淌在她的骨子里,和苏珊对比起来她的一笑一颦都显得落落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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