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苏符一脸迷茫地捂着嘴唇跟在两人后面出了笼子茶包。
她不知道为什么运气那样好,吃到了难得一见的宇宙级麻辣鹅套餐。顶着刘其羡慕的眼神,和木清风不知是不是幸灾乐祸的视线,苏符即便对麻辣情有独钟,也被红艳艳的饭菜吓得十分胆怯,不敢下筷。
在淡雅清新的大茶叶上,一团火一样的饭和旁边闪着光的红油鹅肉,不仅给人以视觉上的强烈冲击,而且散发出令人流泪的劲爆香味。
不过味道令人难以形容地勾人,被冲击地晕晕乎乎的苏符尝试了第一口就再也止不住动筷的欲望了。虽然辣,但是落入胃里并不觉得烧痛,所以苏符吃得满头大汗十分爽快。
直到起身出门前。
苏符心满意足地在原地享受能量源源不断涌上来的感觉,同时察觉到嘴唇周围的空气变得灼热。——哦,不是空气的问题,是她的嘴唇变肿了。
木清风收到工作通讯回去信息部工作了,于是苏符便和刘其两个人在街上走着。刘其递给苏符一瓶水,然后问道:“师父,接下来你准备干什么?”
苏符拧开瓶盖想了想,白家的事情需要暂时缓一缓——大概可以从江琦那里获得什么重要信息,所以她还是按照他说得做比较稳妥,那么就剩下熟悉市区和。。。
“话说回来,你知道怎么赚钱吗?”
苏符问刘其。
刘其还没反应过来,旁边的一个走过去的路人便惊喜地回头,凑上来搭话。
“小姐,您是缺钱用吗?我这里有份工作,您要不要考虑一下?”
苏符怀疑地看了看他,因为惊讶而有些结巴。
“不、不好意思,请问您是?”
如果是钱余,他一定会认出路人是与他们同搭一条船来的客人。而且这位客人本该有一个伙伴,和他与他的爸爸一起进入灰色地带赚些灰色收入。
是的,路人——王海运,就是那个想拐个外地的亲戚一起下海,但是亲戚骗了预付款后便忽然不见踪影的悲催渔民。
其实说渔民也不恰当,因为他们所渔的不是活蹦乱跳鲜美肥硕的鱼,而是一条条宝光绚烂的小金鱼。——也就是打捞沉船的。
就要不要再请个护卫一起下海一事,王海运和父亲争辩地口干舌燥,腹中打鼓,但是顽固的父亲并不想在生气的情况下屈尊为杞人忧天的儿子做顿饭菜,于是将儿子打发出去,自己在那儿瞪着海面生闷气。
王海运的父亲是老渔民,因为末世发生的时候他正好出海,随后飘到一座荒无人烟的小岛上,所以并不知陆上险恶。但是王海运亲眼见过那些原本无害的生物变异之后是怎样轻易地将人切片的,于是对声称安全的海洋也抱着忌惮和恐惧。这种恐惧在自己随着老父亲出海几次之后消减了一些,但是这种情绪的消减并不能动摇他雇佣护卫的坚定。
“雇佣”“护卫”这些词好像正式了些,王海运只是想拉几个挡箭牌,在他和父亲遇险之时能够上去为他们谋得一线生机罢了。
但是聪明人不少,笨人也不多。王海运知道拿出自己的全部家当也不一定能忽悠什么人跟他们这些陌生人上船——都怪有些人败坏信誉,将人拉到海中央敲诈勒索。所以在他垂头丧气想了一路准备大吃一顿作最后的晚餐时,听见一个缺钱的人的言语才那么让他高兴。
两个人眉宇之间良善之气甚为明显,而且看起来非常单纯。于是王海运摆出一副良善而诚恳的模样,果然三言两语就把他们忽悠到了自家小船所待的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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