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诧异道:“有这样的事情?可是据我所知,陆府对待下人非打即骂,十分的刻薄,你那府里的小芙因为没有买到你所要买的东西,吓得在河边哭了半天,最后因为太害怕投河自尽了,这些都是有证人的。”
丁红英用手一指陆紫月,道:“回谢大人的话,这一切都是陆紫月搞的鬼!”
谢大人道:“这话怎么说?小芙投河跟陆紫月又有什么关系?”
丁红英道:“回谢大人的话,这小芙本来是陆紫月的丫鬟,陆紫月离开陆府之后,就一直想把她带走,只是小芙从小就是陆府买来的丫鬟,她的卖身契还在陆府。陆紫月深知,小芙的卖身契不拿到手,她就不能正大光明地将小芙带走,所以玩了这一出偷梁换柱,让小芙投河假死,她就好带着小芙一起过活”
谢大人突然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后提出质疑:“你刚才说什么?陆紫月离开了陆府?她为什么要离开陆府?”
丁红英还未开口说话,陆紫月先抢先说道:“回谢大人的话,民女和民女的娘、还有民女的妹妹是被赶出陆府的,嫡母和爹爹一直视我们母女为眼中钉、肉中刺,他们将民女母女三人赶到了水莲湾的一处破旧老宅里,不但不给生活的银两,还经常上门打骂民女,这些水莲湾的村民都可以作证!”
陆紫月的话音刚落,衙门口站着的七十多户村民都一起喊了起来:“这个草民可以作证!”
丁红英指着陆紫月道:“陆紫月,你,你这是瞎鼓动村民在做假证!”
谢大人道:“丁红英,你且等一会儿,你刚才说你很疼爱你这个庶女,怎么在本官的眼里看不出来一丝疼爱?”
陆紫月冷笑道:“这个女人两面三刀,说得比唱的好听!谢大人千万不要相信她说的话!”
谢大人道:“既然陆紫月是你疼爱的庶女,又怎会与母亲还有妹妹被赶出陆府?你给本官一个解释!”
丁红英瞪着眼睛道:“刘丽娘不守妇道,与人通奸,当然要被赶出陆府!”
陆紫月气得叫了起来:“丁红英,你这个妒妇!毒妇!你把我们赶出家门,对我们非打即骂还不算,还敢败坏我娘的名声!谁不知道真正不守妇道的人是你!你跟你表哥这些年所作出来的那些破事别当我不知道!有机会一起抖出来,让天下人都知道“
陆鹏朝着陆紫月喝道:“你这个逆子,你打娘骂爹打兄长辱姐姐,现在又这样辱骂你的嫡母,你还是个人吗?”
陆紫月斜视了一眼陆鹏,冷笑道:“陆老爷,你被这个毒妇蒙蔽了眼睛,迟早有一天你会”停顿了一下,又道:“算了,不说了,那也是你的报应!”
陆鹏气得浑身乱颤,用手指着陆紫月道:“你你这个逆子”
谢大人一拍惊堂木,喝道:“肃静!再敢大声喧哗者,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丁红英被陆紫月的话吓出了一身冷汗,心内惊恐不已,她和他表哥那么隐蔽的事情,陆紫月怎会知道?
陆紫月跪下磕头道:“谢大人,丁红英血口喷人,败坏我娘的名声,还望谢大人为民女做主!”
谢大人的眼睛冷冷地看着丁红英,喝道:“丁红英,朝堂之上再无凭无据地胡言乱语,本官对你不客气!”
丁红英大惊失色,同时心内也大怒,这谢大人明白着就是偏向陆紫月。
她磕头有声,大声道:“谢大人,民妇说得句句是实,还望大人秉公办案,不要偏袒陆紫月”
谢大人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丁红英,你的意思是本官偏袒陆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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