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娇与宋威都明白,这个新大股的大驾光临,帮妹妹出气是顺带,来看手上资产的发展现状是真,与二人的谈话并没提及丁晓溪一个字,只纯是‘青春’的实质存在问题,这也让丁晓溪和宋威松了一口气,只是三个月的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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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碰手术刀的姜成渝,实在是手痒得慌。为了治手痒,她想起让丁晓溪买猪肉练手的事,或许她该练练手。为周三的复试做准备,或是找找感觉,这一次的机会对她来说太重要,就算是信心满满,却也应该准备充足,不打无把握的仗,这一向是她的习惯。
心里怎么想,手上就怎么行动。下午四五点的太阳,显然已是到收工阶段,显得庸懒而惬意。
动物市场,她已经有足足两年没有来过了。
但这并不妨碍,张阿三对她的热情。
“小姜,你可是好久好久都不来了,今天要什么?老样子吗?”张阿三在一堆兔子里面寻找目标。
姜成渝目光四处看看,然后点头:“老规矩!”
“好嘞!”张阿三找出一只最难看的兔子,姜成渝拿起手机对着兔子各个角度都拍了一遍,张阿三又将它送去了身后的小房间。
不一会儿,从小房间里递出来一只笼子,上面搭着黑色的布,张阿三将笼子递给了姜成渝。她接过笼子,做了个再见的手势,拿着笼子上了车。
刘冬到家的时候,天已经漆黑,却不见姜成渝回来。打电话也没接,之后在桌上看见字条,他笑了笑,自己跟自己说:“原来去练手去了”。
在魔都处处高楼耸立,却唯独在子孤路还有一条四五十米的老街,住在这里的老人已经所剩无几,余下的全是外来这个城市谋出路的人。
姜成渝把车停在了离子孤路最近的停车场,手里拎着笼子,向子孤路走去。
“咚咚咚”,阿灿正跟床上的姑娘欢快着呢,听见敲门声一阵不耐烦。
“他妈的,谁啊?”嘴里吼了一句,解姑娘衣衫的动作却没停。
“我”姜成渝回了句。
阿灿立马停下,闭上眼睛,叹了口气,随后拉了个毯子,搭在姑娘身上,起身去开了门。
门打开一条缝,阿灿的头伸出来,姜成渝看他的面色,就知道他在干什么。
说了句:“开慢了!”,然后从他开的那点门缝,挤了进去。
阿灿只好叹口气,将门再次关上,对着床上的姑娘说:“那谁,穿好衣服回去吧!”
床上的妹子,手心向上伸到他面前,娇滴滴的说:“付钱!”
阿灿一副无语状:“事情还没办呢?”
“不好意思灿爷,没办的是你,我姿势都摆好了。”女孩儿画着浓浓的妆,身型丰满。
姜成渝看了一眼:“左边比右边直径小三到五毫米,隆的时间在三年左右,重量嘛……”
“喂,你闭嘴,”女孩儿狠狠的瞪了姜成渝一眼,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抬起头时,瞪姜成渝的眼神更狠了:“你个死飞机场,你…你怎么知道的?”
阿灿一听,两眼瞪着床上的人,大声说:“何小饱,你不是说你是纯天然的吗?骗老子,还要收费!劝你赶紧走啊,再不走,下次我见人就说一次,你的料是假的,看你生意还怎么做?”
“喂,牛屎灿,我走还不行吗?下次要是有人知道这个事情,我跟你没完,还有你。”女孩儿胡乱的把裙子往身上一套,踩着人字拖,指着阿灿和姜成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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