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辩解,但是最终都没说什么?
孙一指忽然看了看局促不安的师兄,才发现自己小看对方了,又看看其余几位郎中,看见对方笑的有些尴尬。
“明人不说暗话,我承认我偷偷解刨过别人的尸体,不过是战场上无主的尸体。”李一刀被看的不自在抢先答道。
孙一指苦笑道“在行务混过的胆子都大,我又何尝不是,不过邱师兄说的对,我是幸运的。”
其他几位郎中也都承认啦,能这么火急火燎的来的多是精于此道的郎中,更何况不问青红皂白,就签了卖身契的。
“我们这群胆大包天的却谁也没有画这样的画。”邱郎中指了指兔子“说是缝合术,拿起针确不如一个老妇人。说是对人体了解,最后我拿着肠子不知所措,被一个屠夫帮着把肠子复位。这需要无数的练习。甚至我这些天解刨这些兔子,我发现刀口不是深了伤到肠胃,要不就是浅了,没有打开腹腔。”
“只要多多练习就好。。。。。。”一位郎中说着,声音确小了下来。
“没错多多练习,但是拿什么练习。我现在只能拿着兔子练习。”邱郎中苦笑着。
几位郎中也感到了他的悲凉。
“总会有办法的。”孙一指似是安慰,似是打气。
“刚才说的是技术,下边说药。”看见郎中吸气,笑着询问“众位可知那天用了几种药?”
“听说那天最开始病人用了一种止血散,撒上几乎立刻就止住了血。后来他又闻了一种药,之后人事不醒,缝针也没感觉。”一位张姓郎中答道。
“说对了两种,其实不止,用了很多种药,但是有四种我们都制不出来,其中就包括这两种。”邱郎中把兔子解下来,扔进筐里。接着说“我们都知道受了外伤的人容易发烧,伤口流脓,红肿,变黑,这样也就活不成了。这两种药都是管这个的,一个是预防,一个是治疗,”
“苏先生也制不出来吗?”李一刀不由自主的问道。
邱郎中摇摇头说“你们都是医者,我不说你们迟早也会发现,苏先生不是医者,甚至她自己就是病人。”
“怎么可能?”几个郎中不约而同的问出声。
“苏先生若不是医者,怎么可能?”李一刀一脸不信,你骗我。
孙一指确在想淳于安对他说的话“苏先生不喜欢说话,也不喜欢出屋。她就在学校里住着,但是她身边两米之内不准站人。谁都不行,这点要记住,这点是院规。”什么样的病,是这样的病症,显然邱郎中对此也无能为力。“邱师兄是说苏先生久病成医?还是说她曾被这样诊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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