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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J市一中相继有32人退学。

不过刘鹏没有退学,因为覃弈利用系统伪造了一起抢劫案,把刘鹏直接折磨成了疯子。

刘鹏现在正蹲在城西的精神病院的墙角里,抱着脑袋痛哭呢,而且他嘴里还念叨着,“求求你,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

有一天,覃弈心情不太好,也不知怎么的,他想去看看刘鹏。于是他耍了一些小手段,骗过了私立精神病院的护工,见到了疯疯癫癫的刘鹏。

当他看到刘鹏抱头痛哭的样子后,他默默的低下了头,向刘鹏鞠了一躬。

“……”

“谢谢你。”

“因为你,我才发现,这世界竟如此美妙。”

他抬起头,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果然,不杀你,真好。”

自此,他顺理成章的成为了J市一中的校霸。不过他却并没有做那些下三滥的事情,反而还一声不吭的强势扫清了J市一中里的所有霸凌事件。

只不过,他的手段多少非常粗暴,比刘鹏一行人的手段远要暴力。

他的这种行为引起了很多人的布满,有很多人在背后议论他。

到了最后,学生会的执行主席,甚至亲自站到他跟前,义正言辞的呵斥他道。

“你那么做,跟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覃弈脱口就是一句:“没区别啊。”

闻声,除了伍笙之外,全班目瞪口呆,难道覃弈要继续校园“霸业”吗?

“你想成为第二个刘鹏?”执行主席挑眉质问道。

“我对造谣的手段没兴趣。我的原则就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反正我也收拾了一个刘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彻底把学校打扫干净,不是挺好么?”

“可是你不觉得你做的太过分了吗?高二三班的徐子良和张琪,只是在汪蓉的桌子上刻了一句玩笑话,你就把两人威胁的不敢来上学。高一七班的聂景同和步泽,只是扬言要找人打魏明,你就把两人打得不敢来学校。

这样的例子太多太多了。

他们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开个玩笑。你就大打出手,难道你就不觉得过分吗?”

覃弈眨了眨眼,咧嘴苦笑道。

“正义的同学哟,你是对玩笑有误解,还是对霸凌有误解?

徐子良和张琪在汪蓉桌子上刻的字是,汪蓉的妈妈上夜班出去卖,她是援…交女,她的学费全是卖来的。他们俩早在很久以前,就因为汪蓉是单亲母亲家庭而欺负她,现在还有发展别人一起欺负她的趋势。

另一个,聂景同和步泽,他们虽说是扬言要打人,而未真正动手,但他们俩却在魏明小便的时候,直接把魏明踹到了小便池里。在魏明上大号的时候,往隔间里扔炮仗。

汪蓉和魏明被欺负到了,跪在文学社门口,哭着求我帮他们。

当时,我并没直接相信他们。而且找到他们班里的人,随即询问,确认他们俩说的都是事实之后,我才决定帮人。

难道你认为,我该袖手旁观?”

听完,执行主席一愣,因为他从四位“被害者”嘴里听到的,可不是这种情况。但是事已至此,孰是孰非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能放下正义使者的身段。

否则,他今日之行,不但没办法吸引伍笙注意,反而还会跌了自己的威风。

于是,缓过神后,他继续坚持道。

“那也不应该用暴力解决这些问题。他们可以去找老师,或是寻求父母的帮助,但唯独不应该来找你。”

“同学,你一定没被霸凌过吧?”覃弈还是很平静的说,执行主席的老爸是副厅级干部,虽然这种职位在伍家面前不值一提,但覃弈不是小白脸,他不可能招惹麻烦之后,就去让伍家人帮他擦屁股,所以他很冷静的对执行主席说道。

“找老师若是有用,那世界上早就没有不良学生了。找家长若是有用,那你当对方家长是死了吗?他们能教出那种孩子,你认为他们会讲理吗?”

“那也不应该用暴力解决问题。”执行主席依旧坚持盲目的正义论。

覃弈这时候也隐隐察觉出了执行主席的真正目的,他只是单纯的想在伍笙面前装个比,他说那么多,只是想借着正义之名,踩自己的颜面,抬高他的形象,以博得伍笙好感。

执行主席说着,说着,还上瘾了,最后掷地有声的给覃弈撂下一句。

“暴力若是有用,那要法律做什么!”

此言一出,班里人便觉得执行主席像是镀了一层金膜一般亮闪闪的,逼格高的飞起。相反,他们看覃弈,便只觉得,覃弈只是一个能打的混子,他和刘鹏没有太大的区别,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比刘鹏还要恶心人的角色。

他们这种想法,覃弈一眼就看透了。他虽觉得可笑,但也能理解。毕竟服从上位者的命令,跟从大众的步伐,是人类的本性。在这一点上,他倒是很赞同法国社会心理学家古斯塔夫·勒庞在《乌合之众》中提出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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