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你的年龄你父母应该比我大上几岁,要见也应该是我去见他们,我这次从粤州来这里,是临时决定的,没去买东西,只明白你现在最缺的是钱,所以就在保险柜里拿了三十万,用包装箱装好就走,也就沒想到这些。我现在很饿,今天就早上吃了点早餐,到现都还没吃东西。作为一个商人,陈建新不想见她的父母,也不想同她家人有什么交集,虽然他对秦玉铃很不错,那是他欣赏秦玉铃,和她家没一点关系,这就是商人的眼光。
陈建新从地上站了起来打开车门,招手让秦玉铃坐上去,自己绕过车头,来到驾驶室那头,坐在了驾驶室,把自己的安全带系好后,有些吃惊看着这个旁边拉着安全带却不知道怎么系的女孩子。
秦玉铃,是一个一出生下来就被人抱走,父母出了些钱求别人收养的一个女孩子,生养她的父母亲都是地地道道却沒什么文化的农村人,本来家里就因为在沒生她之前,在她上面就有三个姐姐,那时的农村,都有着非常浓重的重男轻女这种封建却又传统的思想。她的生父叫赵祥生,生母叫梁红玉,在她生下来时,看了下性别后,又是一个丫头,生父满怀失望,露出了一种轻视,更多的还是那种自己沒有子嗣,继承香火的那种深入内心至灵魂的痛苦,让他不仅要承受村里别人看他时那种异样的眼光,还要面对父亲那双看他带着凌厉,透着失望的眼晴,似无声的在训数他,让他心中无形之中添加了许多的压力,让他此刻终于明了那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因为生她,还躺在床上虚弱的无力的生母,在听到她生父说又是一个Y头后,大哭了起来,一脸都是泪水,那双柔弱却又粗糙的手,用力的捶着床板。撕心裂肺的哭喊着,那眼睛下的泪水顺着脸流到了鼻尖下,和鼻孔内掉下来起丝的鼻涕混在了一起,沾成了一片,分不清那些是鼻水还是泪水。
老天爷呀,为什么?为什么我们的命那么苦,老天爷要这样折磨我们,这种日子叫我们怎么过?老天爷,你为什么老不开眼,老是欺负我们老实的庄稼人。这曰子以后怎么过呀。
一年怀一次,一年生一个,连续四年,就生了四个小孩。那种痛苦,就是一种对她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伤害,更多的还是精神上要崩溃的伤害。也只有怀过孩子,生过小孩的女人才能深刻的体会到这一点。
秦玉铃的生母,那个年代在贫苦的农村能吃饱一顿三餐,就算非常不错了,生母怀孕生小孩当中,也就沒有什么营养可吃,刚生下她不久,身体本就虚弱,产后的她,精神上受到那种会让她疯掉的那种致命打击,太过激动的她,加上身体上的虛弱,直接就晕了过去。
他的生父赵祥生,表情有点呆滞,抱着秦玉铃。他的心里,正在想着怎么安排自已手上抱着的刚出生的女儿。
赵祥生记得去年第三个女儿生出来还没一个礼拜,村里的主任他远房的伯伯赵二平领着几个乡里管计划生育的工作组的人来到了他的家中,当时他去田里拨鱼草去了,家中的他父母亲接待了这些乡里的干部,同时他的父亲叫他二哥把他从田里叫了回去。
在回家的路上,赵祥生心里沉沉的,有种不好预感,让他走路脚步放慢了一些,甚至还有些停顿心里却在揣测。
听说是乡里来的干部,还是一群人,不会是搞计划生育的吧,如果是这样的话,罚款是避免不了。到底是村里那个长舌鬼告的密,孩子生下来还不到一个礼拜,乡工作组这么快就知道了。
自己的新家盖在深山里面,周围一两里就他一户人家非常的偏僻。当时自己盖新房时,就是看上了这地方清静又偏僻,是个躲计划生育的好地方,更是因为后龙长的好,风水先生说可以旺子旺孙,他才选择了这块地方建房。赵祥生带着无奈的恨意,心中嘀咕着。
要是让我知道那告密的鬼人,老子不弄死他我就不叫赵祥生,这种人太可恶了,人家没生到男丁,本就可怜,应该同情别人才对,更要帮人家隐瞒才好,竟然还有这种生出的孩子沒**的缺德鬼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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