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方耀当天晚饭的时候回到家,鞋柜旁换鞋的时候,许多糖正在厨房炒菜。抽油烟机呜呜响,听到动静,许多糖探出头,“回来了?马上就可以开饭。”
她的身上穿着栗色的碎花围裙,像个乖巧的女仆。艾方耀走进来,从背后拥住她,在她脖颈处说:“许多糖,有你真好。”
脖子耳后向来都是她的敏感处,被他呼吸扰乱,正准备放盐的手抖三抖,就放多了。
“艾方耀,你起开,这腰花齁着你可别怪我。”
“你就是光给我吃盐巴,我也觉得如蜜甜。”
后头那坚硬顶得她难受,又想起巴磊的事,觉得瞒着艾方耀又对又不对,这种纠结是没来由的,且有种越发酵越浓烈的趋势,虽不强烈,但挺折磨人的。
许多糖舔了下发干的嘴唇,没接艾方耀的话。艾方耀无所察觉地趁她一手锅铲一手锅柄腾不出手来,往胸前柔软处狠狠揉捏两把,才恋恋不舍去卫生间洗手准备吃饭。
吃饭的时候,艾方耀问她家教怎么样,许多糖只说挺好,学生很乖很老实,知道他最担心什么,便着重说了学生家只有一个女家长。
艾方耀叮嘱她如果但凡做得不开心就不要做,他养她,许多糖是不想花艾方耀钱的,也从未和他说过要给她哥和顾筝买房子的事。她已经做好打算,接下来三年的学费准备向学校申请贷款。
晚饭后,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门刚关上的时候,艾方耀回身抱她,他低声说:“上了一天课,今晚不如我不看书你也不要备课,早点休息,好不好?”
十八岁之前,她太小了,艾方耀一向做事有分寸,有些事,他考虑得比她更早更深,情难自禁不是没有过,但好歹克制住了,十八岁之后,他食髓知味,他亦很骁悍,怜惜她承受不住,在他看来,他已经收敛了很多。
白天,艾方耀从高中物理小组的同学那里得到消息,周小雨从日本回来和唐宇求复合,唐宇拒绝了,直言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周小雨伤心难过拉了一帮高中同学在酒吧拼酒,酩酊大醉,狼狈不堪。
许多糖推说自己很重视这份家教工作,不敢马虎,便推艾方耀让他自己先去休息。
艾方耀撒娇卖萌磨了好一会,见许多糖不为所动,轻轻叹气,哀怨地自己回当了。
备完课,许多糖又思索了一会巴磊的事才起身。她不是一个沉溺于纠结不能自拔的人,既然做了决定就努力去让它圆满。
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发现艾方耀双眼紧闭,像是睡着了。
蹑手蹑脚去卫生间洗完澡敷完脸再爬回床上,身上凉凉的,许多糖本来打算等一会再去艾方耀怀里,谁知下一秒整个人就被一双长臂捞过去,显然拥她入怀的瞬间凉得他一个激灵,也没放开,双腿缠上来帮她暖脚,暖暖的手轻轻摩挲她的后背又绵延至小腹。
这厮,居然没穿衣服。
强健的身躯霸道且百转柔肠,许多糖呜了一声想要挣扎,却被他的嘴堵住,“我糖蛋儿,再不来,老子真得要睡着了。”一会去她耳畔咬,推搡中又滑去后面,再后来,许多糖就被艾方耀抱着坐起来。
浮浮沉沉到夜里两点,害许多糖早上八点才醒,差点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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