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江南水乡,却是名不虚传。”三人走在路上,看着到处纵横的水道,祖逸之再一次地感叹。
“逸之大哥,这句话从你到苏州后不止一次这么说了。”
“就让他继续这般说吧,真不知有什么好感慨的。”
“白晓啊,跟你说,不要学你清严大哥,他是从小就在沿海这带长大的,自然和我等不同。”祖逸之的目光跟随着路过的少女,继续说道:“这川蜀一带的妹子可没这般,那处就像是吃多了辣一般,都是火辣辣的,这里却是水柔柔的。”
“是么?不过,我可没去过你说的川蜀,这当真不好比较”
“川蜀的女子啊。”看着从眼前路过的一个女子,大紫色的衣衫,瓜子的脸蛋,此刻却是急冲冲的赶着。祖逸之对白晓示意道:“便是那般了。”
白晓闻言看去,却是只见得背影,其人不多时就被消失于人群。
身后有一群人走来,一路上逮人就问,走到了三人背后,伸手抓取并大声质问:“面前三人,你等可见得一紫衣女子。”说话的声音显露出一股盛气凌人,显然在苏州是个地头人物。
“啪”地一声。抓向衣领的手被祖逸之打到一旁。
手被打偏,以往在这街上还没人敢这般对他,带头的男子就像是感到了羞辱一般,向着身后的手下道:“好啊,这三人必与那女子是一伙的。抓住他们,逼那女子交出解药来。”
三人被围住后,白晓质问道:“光天化日之下,这般围堵路人,你等就不怕捕快来此。”
围着的人一听这话,当场哈哈大笑,笑够了后张狂地说道:“看来你等是从外地来的,在外想必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过今儿到了这苏州,我齐达就告诉你们。”
领头叫齐达的人顿了一下,随后摆出一副狰狞的样子:“不管你们在外面是什么地位,在苏州我海林帮才是这里的地头。”说完吩咐手下动手:“教训一顿,记得不要下重手,让他们趟床上几日便好。”
手下人听后取下腰间带着的软木短棍,一群人向着三人招呼过来。
白晓取下背后的伞,作防备姿态。一旁祖逸之欲要拔剑出手,却被朱清严阻止。祖逸之看向朱清严表示不解,却是被朱清严传音道:“你我二人稍后出手,先让白晓出手对付。面前虽人数众多却不致命,磨炼一下他正好。”
二人的打算白晓自当不知,他正将打来的一棍子用伞一一格开。白晓身旁围上了四五人,其余的手下便是围上了另一边的二人。
此刻,就算白晓不断的用伞格挡着木棍,但还是有棍子打中了他。毕竟这帮人不是寻常的混混,能够入得被帮派准入的必然是要比常人来的健壮。
木棍打在身上必然是疼的,此刻尽受棍打的白晓便是怒从心生。挡住面前打来的木棍,而后后背迎上棍打。挨了此打的白晓怒吼一声,背顶着木棍不断后退,一时间和面前的几人拉开了距离。随后他往伞柄灌注内力,受到元磁石影响,藏于伞身的细剑当是出鞘。
右手握着手中的剑随着右转向后一甩,剑身与木棍向撞,随着白晓的使力,细长的剑身受不得这般拼劲,是以就俩个呼吸的时间便断裂。只听得“叮”的一声,断裂的剑身受了一股反弹的劲道,越过白晓刺中了正围着他的一个海林帮手下。
“唉哟”手下人拔出剑身,捂着伤口退到齐达身后。
“没用的废物。”齐达一甩衣袖,随后在此出声道:“不用留手,只要没死就好。”
正打着的手下加重了力道,白晓一时间又受了好几击木棍。此时的白晓心中更怒,双眼被激得血红失了理智,一把抓住袭来的一棍子。
木棍被抓住的手下一时没察觉过来,还想着把木棍抽回,随后却是被白晓向后一带,整个人便差点失了平衡。待得他踏出一步保持了自身的平衡后,面前却是一伞尖向着他的脑袋刺来,尖锐的伞尖似着寒光,他只来得及下意识地往左偏一下头。随后脸颊处似有液体滴在上面,几个呼吸后就感觉到了右耳产生了一股温热,当即弃了木棍,一个驴打滚躲过了白晓的后续攻击。
“莫要再拖了。”在一旁控制力道应付着的朱清严见感受到了白晓的状态,对着祖逸之说道。
“知道了。”祖逸之跃起身子,脚尖在击空的木棍上一点,腾空拔剑,刹那间,云雾笼罩。
随后只听得惨叫声从雾中传出,待得雾气消散,却是海林帮的一众手下都已倒在地上。身上不见一丝剑伤,唯有腹间的脚印表明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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