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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站在德善楼前与韩濯说话的少年正是宋国的二皇子覃昭。

皇后程溪与二皇妃程潭是同胞姐妹,因而覃昭的长相与大皇子覃荣有些相像的地方。不过这也是让韩濯疑虑的地方,覃昭与覃荣尚且有三分相像之处,怎么覃仪与覃祯这一对同胞兄弟之间倒是没有相像的地方。

“你是谁家的姑娘?”覃昭见韩濯不答话又问了一遍。

“你管我是谁。”此时德善楼里躺着一个韩濯,真的韩濯并不明白这两者之间的关系,自知不能随随便便就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就算表明了谁会相信?

自从韩濯知道这蜜色衣袍的少年就是覃昭以后,她的心中总是觉得不安,见覃昭脸上并无愠色,随意与他说了几句,就要借口离开。

韩濯不肯示面一见,又不肯说出自己的名字,这已经让覃昭很疑惑了。

按照年岁算来,覃昭比韩濯大上个五六岁。现下是三年前的青州城,韩濯的年岁并没有发生一点点变化,也就是说,覃昭也就比现在的韩濯大上个两三岁。

皇城中长大的孩子,一个比一个聪明,覃昭的母亲是程潭是一个温柔的人,有着一副不争不抢的好性子。

覃昭学到了他母亲的好脾气,笑起来有弯弯的笑眼,也是个温柔的人。

只是他的温柔并不都是真心,自从程潭难产身亡之后,这个小小的少年内心早就不把自己当做未长大的少年看待。

年少多难,心智自然是成熟,他话里有意无意的套问韩濯。

韩濯前脚刚走,覃昭打发自己的侍女阿纪跟了上去。

今日天色尚阴,天上飘着小雪,韩濯循着记忆从大道走到了东洛街,站在昔日韩府的门口。

幼时韩濯是个爱玩的,韩林修也不拘着她,因而她在市井巷陌中听过很多韩林修的事情。

这赫赫韩相府,当年开府时的风光,韩濯虽然没有亲眼见着,但也略知一二。

只是如今,韩家不再有车水马龙,不再有往日的繁华,就连韩濯昔日最讨厌的官场应付,也与韩家无缘。

任他大风起,任他大风落,人间不过是一场大梦。

韩濯呆呆的站在门口的枯柳树下,看着韩府中进来出去的官兵,丝毫没有发现身后跟着的阿纪。

宋国人的年节到正月十五才算结束,从正月初七开始,店家才开始做生意,官府开门更是推迟到了正月二十五。官衙将近一月时间休养,积累在案头是事情本来就多,更不要说今年大年初一发生的谋逆案,更是让官衙忙昏了头。

官宦人家的事,本来不归官衙管着,韩林修犯的又是谋逆的大罪,自然是更高级的部门管着,只是这封府,收押等等的事宜都与官衙脱不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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