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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宝棠还没有想好要与覃祯坦白身份,她听见覃祯上楼来的声音,急急忙忙去拉韩濯的手,说:“我是偷偷跑出来的,我还没想好要和他覃祯表明身份。”

话还没有说完,覃祯就从楼下跑了上来,他见到屋内的两位美人也是有点懵。

难怪说苏棠怎么怪怪的,原来她是个女儿家,并不是男孩子。但是眼前突然出现一位漂亮的姑娘,覃祯还是多少有些转不过弯来。

鹅蛋脸柳叶眉,苏宝棠虽在边关长大,眉眼之间却带着江南的诗情画意。她抬眼看着覃祯,刚刚她已经从韩濯口中知道覃祯就是宋国的小皇子了,看他的眼神自然是与刚开始时有所不同。

在苏宝棠眼中,覃祯还是个很好的人,他不会欺负小叫花还会把脏兮兮的小叫花领回自己的船舱,一点也不像是坊间传言的那样是个绣花枕头。

“小酥糖,你竟然是个女孩?我都没有发现。”

“也就只有你发现不了吧。”韩濯无语的看着覃祯,不知道这人到底是心大还是缺心眼。

覃祯也不与韩濯争辩,看着苏宝棠入了迷,倒是让苏宝棠羞红了脸,低着头不敢说话。

“哪有你这样盯着人家姑娘看的?”韩濯推着覃祯走到楼梯口,笑着说,“你赶紧给我下去。”

这边几个人打打闹闹好不热闹,那边谢靖言一个人走出司河驿的大门,看着天边高挂的太阳揉了揉眼睛。

他以前不知道,找一个人是这么艰难的事情,以往司河驿的人最是好说话,今天不知道怎么搞的,什么话都不好使,谢靖言在那里半天也只看到了前天与昨天的报备。

前天和昨天,司河驿的报备上,根本就没有覃祯与谢景的名字。

这人也奇怪的很,怎么一出了亭陵就如泥牛入海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还是说他们赶了行程,见金州一时间不能走,绕了另一条去了青州?

谢靖言在船坞转悠了一下午,都没有找到半分韩濯与覃祯的影子,最终下定了决心从陆路去青州。

谁也不知道,这一个错过,天高水长,路途遥远,再相见各自又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就在谢靖言打马过亭台的时候,在十里亭台的一个小小角落,有一个深蓝色的摊子,韩濯与苏宝棠坐在那里看着金州船坞的无限美景喝茶聊天。

“有一件事,我一直都很好奇,宝棠,你怎么会去坐私船?”

“我胆子再大也不敢去坐私船啊。”苏宝棠回忆着当天的情形,对韩濯说,“父王和哥哥去亭陵后,我就从家里出来了,我是花了银子买了通关文牒的。坐船时也有官差查过了文牒与名帖,谁能想到这是私船。”

“你的意思是,这艘船是登记了的官船?”

四国惯例,并非是官家的船才叫做官船,一切可以被官家登记在册,允许自由出入境的船只都可以叫做官船。

只是官船的要求高,要求一切信息都要登记在册,以便朝廷随时查验。

要真是官船,这干系可就大了。

“你可知道那官船是谁家的生意?”

“不知道。”苏宝棠在拼命的回想船舱里人的对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口道,“我记起来了,好像就是宋国的船只。”

“你确定?”

“船上很多人都是要青州,我听他们说的。”

“船上有很多的客人?他们都没有发现船只有不对劲的地方吗?现下他们去哪里了?”

“这就是很奇怪的地方啊。姐姐,我跟你说,这艘船在官驿都有停留,有客人上船也有人下船,和寻常的根本没什么两样。船家说是船最终会停到青州,叫我们不要担心。可是我都不知道船什么时候到了青州,我醒来时,就已经到了金州。”

“青州到金州那么远,你怎么会睡那么久?”韩濯手指转动着紫砂茶杯,说,“也许是他们见你孤身一个人,才起了歹意。你通关文牒与名帖上用的可是你的真名?”

“不是。”

“难怪,要是那群人知道你是九王府的小郡主,也不敢对你做些什么事了。”

“我醒来后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去找船家要问个清楚,可船家根本不理睬我。船上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人,那些护卫力气都很大,一个个水性都很好。我很害怕他们,跑也不敢跑,只好回了船舱,想着到了停船的地方再找个机会逃出去。后面就沉船了。”

“那些人水性很好?你怎么知道?”

“有一个姐姐,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哭着跳了河,他们把她救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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