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厅里静的可怕,众人一片沉默。
沈肃扫了一眼神态各异的众人,冷然说道:“你说你是那早已死去的五皇子,可有何证据?”
像是早就料到这一幕,仓庚从容地怀中掏出了一块令牌,纯金的牌面折射出耀眼的光芒,让所有人都微不可见的皱眉或是眯眼,不知道是被这光芒所刺,还是心中惊讶未平。
令牌转了个面,背后刻着的正是纪以舟的名讳。姬成皇朝的所有皇子,在出生之时,皇帝皆会赐下这样的纯金令牌以示身份。
“如果你们依旧不信,那我也不必多留,自会另寻他人。”仓庚淡然说道,话虽柔,气势却不容商议。
像所有的皇室子弟一般,天生就带有这一份傲然。
沈鹭清率先跪了下去,她垂下头像一个忠诚的子民一般,对着皇族行礼,“见过五皇子殿下。”
沈禄泽见状,随着姐姐一同行礼。
沈肃又将眼前这个不怒而威,神色坦然的少年郎打量了一遍。若是那五皇子没死,的确该是这般年纪。最终他还是选择了相信,“草民见过五皇子殿下。”
“不必多礼。”仓庚说着,第一个扶起了地上的沈禄泽,随后又要去扶沈肃,但沈肃一介武夫,岂会任他扶,早已自己起身。
剩下一个沈鹭清,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好在她十分体贴,自己站了起来,只不过眼神很不客气。
“五殿下是否欠我一个说法?”心里生气,嘴上说出的话自然也是不给面子的。
仓庚知道她一定在生气,气自己的隐瞒,只是大事当头,不好多言,还需要时间来慢慢解释。
他二人之间的互动沈肃看在眼里,他直接说道:“鹭儿,你现在这幅模样,不适合见贵人,还不下去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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