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岳神洲慕容府院中,只见五十多岁的慕容明德,他右手持书,左手化剑来回比划,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突然自言自语道:“对了对了!这招就应该是这样!”
就在这时,大徒弟尹萧生,急匆匆的向他走来,尹萧生是个二十五六的青年,一身儒风装束,蓝色的真丝锦绣,头戴金冠,腰缠绫罗,手持佩剑,行走庭院间,露显风度翩翩。
“徒儿拜见师父!”尹萧生见到慕容明德,鞠躬行礼。
慕容明德淡淡的说了句:“有什么事吗?”
尹萧生道:“师父,近日江湖盛传,南洋神州龙阳城,出现一种神物,能让人起死回生!”
慕容明德淡言道:“江湖流言,怎可尽信呐!?”
尹萧生:“师父,徒儿认为,此事并非不可信,日前先天教得知消息,早已派人前往,据说,还是教主上官言信,亲自前去!”
慕容明德思索一会儿,即言道:“那你便走一趟吧!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但谨记,一切以自身性命为重。”
尹萧生:“徒儿明白!那徒儿这就出发了!”
慕容明德点点头道:“去吧!”
尹萧生走出庭院,来到慕容府大门外,居然看见了师妹,慕容寒婵。
这个慕容寒婵,别看她只是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少女。她年纪轻轻,不但善于琴棋、写得一手好字,而且武学悟性高,学识渊博,又天赋异禀;十七岁自创寒婵七式,十八岁精通慕容三绝,十九岁研习百家武学,同年,便获得武林称号:三绝七寒慕容婵!
更有诗赋其曰:“东岳慕府藏天仙,才横无双绝世颜,九洲负手惊鸿破,三绝七技慕寒婵”!
她武学造诣和名声,都已盖过她的父亲,但她性情怪癖,有时候给人的感觉,是聪明伶俐,活泼可爱;但有时候,又彰显得高冷寒雅,静素端庄,所以,就连她的父亲,也不是很了解她。
尹萧生看去,慕容寒婵已经备好两匹马,等待着自己!
故意问道:“师妹!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慕容寒婵微笑道:“去哪儿!你说呢!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去南洋龙阳城!”
尹萧生故作正经,说道:“我能去,是向师父请示过的,难不成,师父亦允许你前往吗?小师妹!”
慕容寒婵白了他一眼,豪言说道:“有本事,你就别上马!”话说完,纵马而去。
尹萧生急着叫道:“哎!小师妹,你等等我!”急忙上马追去。
龙阳城中,隐千秋和十几个女弟子,坐在一个茶棚下休息。其中一个梅红说道:“少主,我们寻了几日,那些奇怪的东西,亦不见踪影,这里又是易云客的地盘,尚不打算,回白云城吗?”
隐千秋冷冷的看着她,道:“你的意思,是我武功不如他易云客,要我躲着他吗?!”
梅红心惊说错了话,惹怒了少主,连忙跪下解释:“梅红知错,是梅红多嘴,请少主责罚。”
隐千秋摆摆手中扇子,道:“罢了,本少知道,你是无心之言,起来吧!”随即又道:“那东西,不可能凭空消失,应该还会出现,我不但要停留几日,还要亲自进城找易云客!”说完起身便走
众下女弟子听得,虽不解主人意思为何,但主人的心思,谁又敢多问?她们也只能随后跟上。
此时易云客也回到城中,看到城门前围着一群人,里面还有人在哭。他打马上前一看,才知道死了两个人,而这两个人,竟是自己的部下,张青山和田震!随从萧禾见状,大吃一惊!急忙驭马上前,向易云客说道:“城主!我看情况不妙啊!这二位都是堂主,怎么会一起死在城门前!莫不是这几日,有人趁您出城,趁机叛变夺位?”
易云客摆摆手道:“叛变!?笑话!我借他们十个胆!”一身霸气侧露
萧禾焦虑的说道:“城主,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为了安全起见,您还是留在城外,让属下进城一探吧!”
易云客听后大笑起来:“哇哈哈!哈哈哈!萧禾啊,如果真有人叛变于我,你一个四十多岁的学儒进城,那不就是死路一条吗?你莫不是见我,大势已去,见风转舵吧!啊?!”说完,所有趣味的看着萧禾
萧禾听后,连忙下马跪地,慷慨回道:“在下本是上谷村一个粗浅夫子,承蒙城主赏识,邀在下进城为您的谋事分忧;龙阳城百姓能安居乐业,全仗城主威德治下,如今有人反叛于您,在下这条命死不足惜,但还请城主为城民着想,为你的安全着想,谨慎行事。”
易云客听后,一阵感动:“好啦萧禾!赶紧起来!你的为人我还不了解?!你就持我令牌,前去让守门的下属过来,让我问问他怎么回事?”说完,从腰里递给萧禾一块玉牌
萧禾接过令牌笑道:“这样也行!我这就去!”
只见萧禾过去,将令牌给守门的领头一看,那人立即向他下跪,随后言谈几句,便跟他一起前来。那人见到易云客,连忙单膝跪下:“小的拜见城主!听候城主吩咐!”
易云客指着地上的尸体,问道:“我来问你,这二位堂主,怎么回事?”
门头道:“禀报城主,今日清晨,张堂主和田堂主,带着十几个城主弟子要出城,但他们却没有你的出城令牌,我等将他们拦下,那田堂主便说,要杀了小的们!小的们一听,不敢再阻拦二位堂主,便放了行。谁知他们刚出门,执法堂高堂主,和习武堂雄堂主就追了出来,四位堂主发生争持、大打出手。这二位堂主不敌,便被高堂主按法令,斩杀至此,这里哀哭的,都是二位堂主的家人。”说完战战兢兢的看着易云客
易云客叹了口气道:“好了、你回去吧!”易云客便打马进城而去
易云客进城,来到城主庭院,这时堂内迎来两个中年男子,高虎和雄霸。高虎道:“城主!你终于回来了,这几天城里,传鱼洋村出现神物,能让人起死回生,闹得城里是沸沸扬扬,甚至张青山和田震,未接你的号令就私下带人出城!我和雄霸兄弟,按城中法规,也将之二人斩于城门!其余十几下众,也捆绑囚禁于牢房,等候你的发落。”
易云客:“此事我已经知晓,被关押的下属,就将他们放出来吧!另外,再去财物堂,各取一贯钱,给二位堂主的家属送去!”
这时,亲民堂的堂主赵丰田,从门外急匆匆的跑进来:“城主!城主!你终于回来了!大事不好啦!”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边跑边喊。
易云客见状,连忙上前搀扶道:“哎呀!老堂主,什么事让你如此着急啊!”
赵丰田气喘吁吁的道:“下~下坝村~下坝村,上前日发生水灾,就在前日晚上,村主李老牧来堂部告诉了我,待我到那里一看,我是心凉嗷,几十家居民房屋被冲毁、农作物全部遭殃,还淹死了五个老人。日前,逝去老人已处理妥当,但村民都在重建自己的住所,却对土里的农作物撒之不管。我担心就此下去,后期他们生活会更困难啊!”说完一脸的担忧
易云客听后,进到内堂、坐在藤椅上,四位众下也跟随进堂而坐。易云客看向他们道:“你们三位,对此事有何看法?”
这时萧禾道:“我认为赵老的担心,不无道理。居民建屋心切,解决栖身根本,是人之常情,但土地的庄稼,过了日子就误了时辰,到时候少收粮食,由此可见。”
易云客看着萧禾道:“继续说!”
萧禾:“老儒以为,这两项都至关重要,强行拖延乡民建造房屋,乡民必定加恨城主!”
雄霸突然起身,指着萧禾怒气骂道:“大胆你个萧禾,什么人敢憎恨城主?我让他提头来见!”
易云客有些无语,轻声道:“雄堂主!你坐下来!听萧老把话讲完,现在,是商量如何解决,当下事情!”雄霸听后,怒眼瞪着萧禾,坐了下来,易云客便示意萧禾继续说
萧禾:“如果任由居民继续建造,落下庄稼暂时不管,那后续生活,会更加紧张。倘若城主贸然下令相帮,只怕亦会适得其反。”
易云客:“此话怎讲?”
萧禾继续说道:“城里这些帮众,大多都是匪盗、地皮流氓,他们只会舞枪弄棍耍刀子,哪里懂得建造房屋,和耕地播种。”
这时雄霸听得,实在难也忍受,起身一个大跨步,左手伸出,抓住萧禾衣襟,怒骂道:“好你个萧老头,你说我们都是匪盗流氓,只会舞枪弄棒是吗?我现在就一掌打死你!”说完就起右掌打向萧禾
高虎和赵丰田正要阻止,只见易云客隔空一掌,打向雄霸,雄霸被击倒在地,愤愤看向易云客
易云客霸气怒道:“雄霸,你可知你在做什么?当我之面,欺压不会武功的同仁,便是你习武堂之作风?也该收敛一下你这牛脾气了!”
雄霸起身坐下,一脸不服气。
听说城主回城了,其他几个堂的堂主,此时也急忙的赶到。
他们感觉堂内气氛不对,各自便静静的坐下,没有说话。
易云客见之,没有在意,起身说道:“如今下坝村遭难,乡民流离失所,我们应和商对策,替乡民解决当下困难。”易云客看向雄霸继续说道:“雄霸兄弟,我知道,你曾经是金沙帮帮主,雄霸一方地土,金钱美女,享之不尽,生活过得,甚是潇洒自在。我也知道,我们帮众,曾经有很多人和你一样,欺压百姓、霸占乡里,烧杀抢虐,无恶不作!”
此时堂内静坐无声,暗下里,你看我我看你,他们不知道这个城主,又看谁不顺眼了!
易云客继续怒道:“可是我们,都是有血有肉的七尺男儿,大丈夫行事,立足于天地之间,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你们可以做强盗,可以欺压乡民来过日子,但我们也有妻儿父母。难道你们,也要让子孙后代,都当山大王吗?告诉你们,天地间自有正义,肆意妄为、无恶不作之人,迟早有一天,会死无葬身之地!我易云客,之所以能把大家,聚到这里,那就说明,你们已经改过自新,愿意跟着我,过安乐日子。当然,那些不知悔改,已经罪恶滔天的人,全都死在了我掌下。在座的各位,如果哪一天,武功盖过我易云客,那时我便听天命,是死是刮,绝不皱一下眉头。但此时此刻,我是城主,还请各位均听我令,和善处事。”
易云客说完,堂下习武之人,举座均起,都鞠躬言道:“属下等,愿意听从城主差遣!诚心为民!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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