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军火吐出来就得损失一大笔钱,所以他必须得到另外一份同等的或者更优厚的回报。
生意人不可能做赔本的买卖,尤其是他。
酒瓶也放在床头,阮凉晨拿过来,重新将杯子倒满,然后凑到他嘴边。
郁北城挑了挑眉,垂下眼帘看了一眼酒杯,却并未张口。
阮凉晨也盯着酒杯,一语不发。
他攥住她腕部的手陡然用力,将她扯进自己怀里,阮凉晨拿着杯子的手一颤,半杯酒洒出来,刚好洒在他胸前。
郁北城抱着她,姿势很自然,双臂形成的弧度也刚刚好。
他抱她抱了太久,手臂似乎已经习惯了圈成这个弧度,即便后来她离开,也始终没有改变过。
哪怕再抱别人,也仍是这个弧度。
阮凉晨出乎意料的,竟没有觉得屈辱,甚至连抗拒感都没有。
仿佛,她已经习惯了他这样,对他的气息不再排斥。
他微凉的指尖挑起她一缕发丝,态度似笑非笑的,“我刚洗完澡,你就给我弄脏了。”
她听到他的声音,骤然回过神来,连忙伸手去推。
郁北城夺走她手里的酒杯,连同她另一只手也一并握住。
他一手端着杯子,“知道怎么喂酒吗?”
阮凉晨低着头不说话,也没有太剧烈的挣扎。
她今天既然来了,就没打算给自己留退路。
郁北城仰首喝掉一口,然后把酒杯放到床头,松开她腕部后双手捧住她后脑勺,强势的吻上去,将嘴里的酒液过渡到她的口中。
阮凉晨猝不及防,被呛的咳了好几声,咽了一半吐了一半。
她脸上泛起红色,像是一把火一路燃烧到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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