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透过厚实的窗帘照进房间里,空气中飞散着纷纷扬扬的细小尘埃,寂静的房间里传来微弱的喘息声,当阳光旋转,光线渐渐从地面移动到床上。
“额,早上了!”冯岳廷翻了个身,旁边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杂乱的床单满是褶皱,她走了,看来走了有一会了,床单上没有残存的余温,留下的时候秋日的冰冷,掀开被子盘坐在床上,鸡窝般的头发在阳光下显得更加杂乱。
冯岳廷起身打开了窗,一股冷风瞬间钻进来窗户里,秋日的凉爽瞬间将冯岳廷的睡意一卷而去,外面的街道依旧像往常一样车水马龙,烤红薯的香味和叫卖声依旧喧嚣。
“天气不错。”冯岳廷自言自语的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呼,一个晃动的烟圈恍恍惚惚的飘了起来。
冯岳廷背过身靠在窗台上,目光在房间里随意骚动,昨天晚上的经历依旧恍惚,只记得视线不停的晃动,突然,一个白色的信封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个贴着粉丝爱心的信封就静静的躺在桌角。
撕开信封,拿出整洁的信纸。
“我就先走啦!谢谢这么多天的照顾,可能这辈子不会再回来了,也可能还会在回来看一眼,我会转学去北月皇城,冯也自己照顾好自己,房子的钥匙我全留给了你,就当是我托付给你的唯一东西,还有,婚礼的请柬我也提前为你送上,倒时候记得来!最后祝你生活愉快,有缘再见!署名:晨文茜日期10月1日。”冯岳廷默默的读着信件,一串钥匙从信封里掉了出来,信纸的背后贴着禳着金边的请柬,上面新婚之人的名字亮的刺眼,缓缓读完后将信纸轻轻的放在了一旁,又是几个烟圈缓缓吐出,长叹一声,感慨万千。
走出房间,推开文茜房间的门,粉色的家居还是依旧,被子和枕头堆放的整整齐齐像极了军训的学生,堆满了学术课本的书架一瞬间也变得空空如也,打开衣柜,孤零零的衣架摇晃在杆子上,像极了孤独的旅人。
走下楼去,带来后院的玻璃门,游泳池的水依旧宁静,碧绿的草随风飘动,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喂,建木么?”冯岳廷蹲在后院的台阶上举起了电话。
“嗯,岳廷?”声音感觉苍老了数倍。
“不好意思,结局”冯岳廷顿住了。
“你尽力了,我知道,我是没想到隼羽家也去了你知道吗?”建木又说。
“隼羽是不是很强?”冯岳廷谈了口气把烟往垃圾桶里一扔又问。
“北月皇都的后继家族之一,目前为止最有可能登上王位的家族。”建木咳嗽了两声回应道。
“你在哪呢?真吵。”冯岳廷问。
“北月的路上呢。”建木长叹了一声。
“嗯?孤儿院怎么办?”冯岳廷吃惊。
“找人托管了,你有空也多去看看,那儿的孩子都依你为孩子王。”建木的语气了透露着无奈和愤慨。
“那先这样吧!有事我尽量帮你,听你讲话都累,注意身体。”冯岳廷关心的说。
“好的,你也保重。”建木沉重的挂了电话,此时此刻,晨家一行人早已坐上了去往北月皇城的特快,隼羽家的专属特快,此时的文茜靠在座位上,胸口的怀表里的照片终于在昨晚换成了冯岳廷,那张照片还是在入学的时候照的,满满的回忆。
家里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还真有点不习惯,没了吵闹没了争执,没了那个要吃夜宵的女孩,不禁有些荒凉。
“喂,尸慧,在哪里玩呢?”冯岳廷猛然间想到了什么,偌大的房子,那么多房间自己一个人也住不过来,为何不呢?!
“啊,头这两天闲的慌,跟着狼狗在电玩城呢,这犊子弄了一千多游戏币,我也是佛了!”从电话那头传来尸慧慵懒的声音,想想就是那堆无聊透顶的表情。
“哦,你们,介不介意搬过来,跟我一起住,我这边腾出来好多房间。”冯岳廷把玩着电视机的遥控板问道。
“什什什么一起?”一听这话尸慧有些震惊。
“唉,姐,你脸红什么?”冈萨雷零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闭嘴,玩你的!哦行,反正我们那小宾馆也住的窄的不行!”尸慧回道。
“行,那你们回去收拾下行李,二十分钟后我去接你们,就这样。”冯岳廷笑着挂断了电话呀,只见他长叹一声盯着天花板笑了起来,复仇者小屋,嘿嘿,名副其实。
神谕帝都,都核,绝对权力。
这里是帝都最高司法机关,白色的高贵砖石高耸而起,象征权力与平衡的天平巨型雕刻物泛着金黄,天平圣女的威严姿态巅耸如云,手上的圣剑直插云霄,额头上那高贵的禁魔石在云端冒着神圣的光辉,都市的边缘有着十二尊巨大的雕像,雕像代表着十二位城区禁卫军,他们守卫帝都,捍卫圣主之意,他们手中的剑指向中间圣女的皇冠,象征着永恒的守护与统一,这里是无上的高贵之所,凡人不得入内!
“请出示证件!”两个由魔力控制的重装皇家傀儡手持巨戟拦下来眼前的女人。
“呵,在下格莱纳又时月鸟。”女人正是又鸟,白色的军服和军帽反着白光,眼神里满是高贵,那浑然一体的白色长发沿着军服的背稍笔直向下。
“弑君之刺,格莱纳将军,欢迎光临神谕帝都都核,上报事务。”傀儡那魔力组成的蓝光眼镜空灵的飘动着,那低沉的声音像是沉闷的低音大鼓。
“北月继承人隼羽要见天圣子。”又鸟指着身后那一大帮人说道。
“好的,确有此事,请吧!”两傀儡一口同声的拿来了大戟,华丽的红毯在眼前展现一直蜿蜒至内,至高无上的权力之风迎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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