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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回到屋内,王慰庭看见母亲站在馨儿的床前,馨儿则躺着床上。母亲见他回来,有些着急地说:“今天她骑马的时候,马被雷惊到了,把她甩了下来。虽说没受伤,但一直没有醒过来。大夫说是受惊了,最晚晚上就会醒来。你这孩子怎么能让她去骑马?我已经通知你父亲了,看他怎么教训你。”王慰庭愣了愣,说:“母亲,馨儿究竟是什么身份?”

这话问出,王慰庭以为母亲会跟以前一样只字不提,哪料母亲说:“去年你父从应天水路回来,从水里救起了她。回家请大夫看了后,大夫说她得了失魂症,对之前的事情记不清了。你父今年也几次派人到应天去打听,没打听到哪家失了女儿。后来我见她颇懂礼数,你每次从外面回来,她都显得开心。我并问她是否愿意跟着你?”

见母亲额头一直冒汗,王慰庭立刻明白这事不简单,他说:“母亲先回房休息吧,这里有我就行了。”母亲想了会,说:“无论她多晚醒来,立刻来禀告。”见母亲神色慌张,他是个知道事情大小之人,说:“孩儿明白了。”

王慰庭站在窗边,看着屋外不断落下的大雨。他感到一阵凉意后,看向了馨儿,见馨儿只盖着一张毯子,就当他把自己的床上的毯子给她盖好之际,馨儿睁开了眼睛。虽然微笑如故,但王慰庭觉得她似乎变了一个人,她身上增添了一种贵气。应该是错觉,王慰庭如实想到。

王慰庭道:“没伤着吧?今天是我师父回来了,下次骑马我带着你。”馨儿皱了下眉,又微笑地说:“慰庭,我没事。”王慰庭高兴地说:“那就好。”“慰庭,馨儿从来没有叫过自己为慰庭?”王慰庭心中暗道。他不由得仔细地看着馨儿。貌美如昔,但一种从未有过大家闺秀的气质确实从她此刻的神态中得以体现。

馨儿道:“慰庭,你这辈子想做什么?”王慰庭想了会,说:“立军功,成公侯!”馨儿看了他半响,又微笑地问:“那你成了公侯后,还想干什么?”王慰庭道:“我想大明国成立世界头号强国。”馨儿笑着说:“大明现在就是。”王慰庭耸了耸肩,说:“如果日后军士卸甲,马放南山就未必能一直如此了。”馨儿看着他的眼神有了一种厉色,她道:“你怎么知道日后会马放南山?公侯非军功不封,帝国最是重视武功。”

王慰庭说:“当今皇上是马上得天下,自知武功之重要,但下代未必,而且武将比文官桀骜,非雄才大略者必然会重文轻武。若到了士兵不为自己身上的军服而感到骄傲时,帝国从此就会多难了。”馨儿有些讶异,但她看了王慰庭只有法家书籍与《唐太宗李卫公问对》的书柜后,对王慰庭道:“是这些书告诉你的。”王慰庭点了点头,心中却道:“也不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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