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地冻,喝酒的人不少,热饭热菜暖酒下肚,整个人都暖和了。
季冉不胜酒力,但挡不住燕明空的热情,只得手握酒碗抿了一小口。
“不够意思哦小兄弟!你这口酒喝得真是太含蓄了。”
“这热酒味道好极了,我得细细品味,像你这样一口气喝上一大碗,岂不可惜了酒香……”
她方才小抿一口却发觉酒香扑鼻,并不像年少时喝的白酒般火辣,而是温醇可口,虽微苦但不乏甜,酒的度数也不是很高。
这原是胡边酒肆的招牌酒——七里香。
她年少时听闻父兄提到过,但是据说一坛酒价值五百两,专供富家权贵,普通百姓根本不敢想。
季冉扫了一眼桌上的六坛酒,心想,这燕明空出手也太阔绰了些。
“有趣有趣,难怪寒哥这么看得起你。但你放心,你二哥我不差银两,这点小酒还是喝得起的。”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密林老怪是谁呢!”
季冉心想,酒可不能白喝,得趁机从他这儿套取一些信息。
“要说起这密林老怪,话可就长了。”
燕明空为自己添上一碗酒,一饮而尽,摸了摸下巴的胡须,缓缓道:“这老头儿名唤上官泽阳,估摸着可能是上官硕的远房亲戚。”
“上官硕不是朝廷命官吗?怎么会有亲戚做了武林高手?”
“这大户人家里的事情,谁说得准呢?我只不过也是猜测而已,谁让他们一个姓?”
“天下人中,一个姓的可多了去了。照你这么说,赵寒姓赵,还不得是皇亲国戚?”季冉反问道。
“有趣有趣!说不定还真是呢!你真有趣,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个木头疙瘩呢!现在看来,你还会拿大哥来打趣,看来以后哥哥我得多找你喝喝酒聊聊天。这大北岭像你这样集呆萌蠢又有趣为一体的人已经不多了!”
“……二哥,您扯远啦,上官泽阳是怎么把音离打伤的,你们的武功这么高,难道还不是一个老头的对手吗?”
“要我说,那个上官泽阳,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家伙,他在幽琴谷隐居多年,才练成了断弦一击,一出山,就用它来对付我和音离,真是太不厚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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