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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我赶紧依孔叔之言跳到了戏台下面去,那怪物看我跳下台去,也赶紧追了过来,说来也怪,台还有其他几个人,它不去抓,却非得跟我干了,看我跳下了戏台,那东西也赶紧赶过来,不过这东西虽然长着人形,但是跑起来却像个黑猩猩一样,叉着腿一拐一拐的,不过这也决定了这东西的动作没有人的灵活,所以他始终没抓到我,那戏台有一米多高,那东西嗖的一下跳了下来,然后又张牙舞爪的朝我扑来,我用手电筒照了照四周,已经没地方可躲,在我心急如焚之时,孔叔又对我喊道,“庆年,快跑过来!”孔叔站在戏台边对我喊道。

看那东西马要扑过来了,我急忙绕过那东西,朝孔叔方向跑去,跑到戏台前时,孔叔给我递过来一只手,我一把抓住,然后起身一跃,跳了戏台,那东西见我了一台,一拐一拐的又追了过来,但是它却爬不一米多高的戏台,急的在爬戏台边挥舞着爪子朝我呲牙咧嘴,只见孔叔二话没说,提起手里的匕首朝那东西走去,过去后两只脚猛的踩住那东西挥舞着的两个爪子,然后手起刀落,那把一尺长的锋利匕首扑哧一下插入了那东西的脑壳之,那东西闷叫了一声,身体颤抖了几下便不再动弹,孔叔一挪开脚步,那东西便倒了下去,看样子是挂了,我赶紧赶了过去,用手电筒一照,那东西躺在戏台下一动不动了,看着那东西我心有余悸,急忙问孔叔,“叔这全身长满了黑毛的人形怪物是啥玩意刚才真是太危险了”

“不用怕,这是黑毛僵,成不了气候!”孔叔盯着那东西说道。

“黑毛僵?”我惊道,因为我从来没听过这种东西,“孔叔,你不会是说这东西是僵尸吗?世难道真有僵尸这种东西?”

“僵尸只是人死后身体变硬的一种俗称,真正的僵尸并不像电影里演的什么千年僵尸百年僵尸那样,僵尸最多存活半个月。是人死后心脏停止跳动但是神经却还未休止的一种反应,像平时所见的诈尸,以及人死后被火化时尸体会乱蹦一样,这些都是一些神经反应,有些尸体的神经系统存活的时间较长,便成了僵尸,别看他张牙舞爪其实他并没有智慧,只是在残余神经的驱动下进行简单的肢体动作,算他抓到你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不会像电影里说的那样吸血吃肉,危险倒没有,唯一难处是一旦被这东西抓住了,要想他松开手可费劲了,除非用黑驴蹄子在桌子猛拍三下他才会松开手!”孔叔说道。

“那那这戏台之下怎么会突然窜出这东西来”我惊道。

“我也不知道,看这尸体全身发出的黑毛长度,这人应该死了有一个礼拜了!”孔叔说道。

我和孔叔正在盯着那死尸谈话之间,张大力突然打开屋门冲出来了,脸色仓急的说道,“孔叔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孔叔急忙转过头去,我立马又是心头一紧,该不会是小雨和吴倩又出什么事了吧。

“那那个疯丫头不见了”张大力指着屋子说道。

“什么!”孔叔惊道。

孔叔赶紧用手电筒照了照戏楼大门方向,结果发现大门竟然是敞开着的,这这怎么可能呢,因为睡之前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特意把大门检查了好几边是关紧的,我和孔叔的轮班也几乎是无缝对接,那女孩怎么会不见了,而且大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打开了。

我和孔叔赶紧朝房子跑去,来到房子时,屋子里只有小雨和吴倩,柜子里空无一人,那疯丫头的确是不见了。

我和孔叔立马意识到事情不妙。

“大力,你在这看着小雨和吴倩,把门反锁了,没有我的招呼千万不要开门,我和庆年出去找那姑娘!”说着孔叔把手腕的佛珠取下来交到张大力手里。

随即孔叔对我说到,“庆年,咱们俩去找那姑娘!”

于是,我和孔叔赶紧出了屋子,孔叔跑到戏台央去把自己的那个装法器的麻布袋捡起,然后和我沿着台阶下去,朝戏楼门外跑去。

来到外面时,一股冷风里面迎面出来,外面黑漆漆一片,啥也看不到,我和孔叔打着手电筒在戏楼四周照了照,没有发现任何人影。

“走!去村子里看看!”孔叔说道。

于是,我俩赶紧跑进村子里打着手电筒四下寻找,可是,我们连跑了两条巷子,还是一个人影也没看到,在我跑得气喘吁吁准备休息一下时,我突然听到不知村子何方传来了女人咿咿呀呀唱戏的声音,我细细一听,好像是昆曲,因为我以前大学有个室友是江苏的,他没事的时候要在宿舍哼两句家乡的昆曲,那歌声时远时近,有时像在耳边,有时却又像隔了几条巷子,隐约之,我好像听到那女人似乎唱的戏词之有几句是“人皮做了嫁衣鲜血染红了眼睛”,曲调阴柔,唱腔悲悯,大晚让人听了这几句词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叔你听到没有人在唱戏”我赶紧给孔叔说道。

孔叔愣了愣,说道,“在村口方向!”

于是,我俩赶紧朝村口跑去,快要跑到村口时,我忽然注意到在离我们大概二三十米的前方走着两个人影,我急忙停下来用手电筒一照,是两个女人的背影,一前一后,从穿着来看,后面那个女人像是我们要找那个姑娘,而她前面还走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穿着一身红色的旗袍,身材妖冶,高跟鞋踩在青石路发出咯噔咯噔的响声,而唱戏的声音也正是从前面传来的,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那女人在唱戏,此时我听的异常清楚她唱的是什么,“人皮做了嫁衣鲜血染红了眼睛”,这么几句台词,她不断重复着。

我恍然间想起了凌虚子道长的信,信曾说过木子村午夜闹鬼,但凡有人在深夜看到巷子里游荡着一个穿红色旗袍的女人,第二天男人必跳井身亡,女人必悬梁自尽,难道信所言的那个红衣女鬼是我眼前的这个女人?想到这里我心不禁打了个冷颤。

我再仔细一看前面那女人,她手好像还牵着一根柔软的白绸带,而绸带的另一端竟然是在那女孩的脖子绑着,那穿红色旗袍的女人牵着女孩边往前走边唱着让人头皮发麻的戏词。

“不好!前面是井!”孔叔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赶忙往前冲去。

但是已经迟了,那穿旗袍的女人已经带着女孩来到了村口的井边。

那女人没有做什么,女孩自己站到了那口小井的井边去了,女人松开了手里的丝带,那女孩嗖的起身一跃,跳入了那口小井之。

“不要!”眼前的一幕彻底让我惊呆,我急忙制止道,但是为时已晚,那女孩已经跳了下去。

女孩跳进井里后,穿旗袍的女人也站到了井边去,我急忙用手电筒照向那女人,发现那是一张年轻而俊美的脸庞,盘着高贵的民国时期的发型,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和女人那涂的红艳艳嘴唇形成鲜明的对,我看向那女人时,女人也看了我一眼,嘴角慢慢浮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然后起身一跃,也跳入了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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