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三长老就听到了一声段天流特有,根本不着调的声音传来,让他心中一阵笑骂,又是一条花花儿狼。
一阵儿小女儿惊吓后的娇呼、手足无措的扑腾,接着就是鸡飞狗跳般,满院子攒动的声音。
年轻人,真好啊!
三长老这个老家伙忽然发现,自己真的老了,开始伤春悲秋了,一会儿的功夫感叹了两回。
眨眨昏花的老眼,裂开了千年不会咧的嘴笑了笑,摇摇头,迈着轻快的小步伐,哼着只有自己听的懂的船郎小曲儿,走了。
从门口一直嬉笑怒骂到院子里,再到厅堂里,年轻人的爽朗欢笑影响了执法堂弟子的心境。当然,也有矜持的人无奈的摇摇头,这是执法堂吗?!
粗杂的大老粗们发现,这位“少爷”如此‘平易近人’,没有架子,很有点儿地气儿呢。连带着让整日里死气沉沉的执法堂有了点儿生气,有了点儿活力。众人的腿儿更勤了,笑容也会爬上脸颊了。
只有极个别女性弟子,脸色上不很好看:看看看看,这就是男人,可恶又可爱的男人!
段天流与安沫儿嬉闹着往里走,不忘向所有堂口里的人打招呼。大叔、大哥叫不停,换来了欣慰的躬身行礼。
安沫儿,美丽的小公主娇俏可人,众人都怜惜的很,连声不迭打招呼。
后面跟着他的闷葫芦哥哥,块头儿很大,正在眨着一双迷蒙的眼睛奇怪着:这个“少爷”怎么如此戏弄妹妹,妹妹还那么欢喜?执法堂的人会笑,真是奇怪啊。
他却不知道,一天,就一天,整个世界,变了!
“少爷”从天而降!
他的爷爷雄起了!
过去,一直养病,好多人都认为即使不废,也难以复原,那么他的家人也没有什么可待见的。加之,这几年备受打压,资源倾斜,兄妹沦为了年轻辈的底层。所以,平日里没有人会把他们姐妹当回事儿。
搔了搔后脑勺,叹了口气,想不通就不想,紧走几步,跟上这一对儿正在胡闹的“斗鸡儿”。
男:“安沫儿小美女,是不是想我了?”
女:“胡说,死相吧你!”
男:“这么快就四想了,唉怪不得我的耳朵红了四次。话说哥真是如花似玉,杀伤力好大啊,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只能无奈的,崇拜自己那么两三回吧。”
女:“不要脸!哪儿有说自己像花儿那么好看的,脸皮不是一般厚哎。嘻嘻。。。”
男:“安沫儿妹妹,你的皮肤怎么这么水灵,吃什么补的?来,让哥哥研究研究。”
女:“啊,耍流氓啦,快来人啊....”
男:“我说,我又不能怎么着你,你跑什么?你爷爷可把你许给我了,你又能跑哪儿去?”
女:“谁许的,就自己去。反正我没答应。哼!”
..........
二人的对答,让一众执法堂弟子回忆起了自己年轻那会儿,好像也是这么不要脸过....
两人此时差不多斗在了一起,拳脚相向,乒乒乓乓,嘻嘻哈哈。你摸我一下脸,我打你一粉拳,伴着撒娇、惊叫和不依。
执法堂哪儿是什么肃静之地,简直让他们弄成了调情儿、撒欢儿的散心旅游开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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