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博尔登解除了囚禁,他作为一名骑士,在餐桌上也有一席之地。
通常这种时候,戴罪之人不会凑这种热闹,但小博尔登不知是脸皮太厚还是想要故意恶心人,他大喇喇得坐在餐桌上,随手打了个指响招呼仆人:“请为我来一块涂抹蜂蜜的面包,几条小煎鱼,还有啤酒,越稠越好”
可怜的小仆人无辜得看了一眼老骨头男爵,后者点了点头,仆人鞠了个躬,迅速奔厨房而去。
至少在这个时候,马修爵士还是很好得保持了自己的风度,他慵懒得扭了扭自己的脖子:“小博尔登爵士,不知你是否会上场,你的代理骑士找好了吗,如果后天还找不到,你可就不战而降了”
小博尔登胡乱抓起一只酒杯,大口喝着:“请您不用担心,我肯定会上场的,而且我已经写信回老家,准备让我六岁的侄子作为我的代理骑士,他虽然年幼,但对付你这个小矮子也足够了,希望他的玩具剑拍在你屁股上的时候,不要哭鼻子”
“希望你用餐愉快,小博尔登爵士”温纳放下餐刀,离席而去。
老骨头男爵和女男爵也随他离开,转眼间,餐厅的人走了个精光。
巴西勒无视阿尔德勃朝他使的眼神,装作不知情,仍在对付自己的浇汁猪肉。
骨头寨似乎主仆连心,小仆人端上小博尔登食物,叮里哐当得几乎是用摔得摆在餐桌上,咕囔着转身离去。
小博尔登吃的很慢,一口一口咬着自己的面包,在一个重重的呼吸后,一滴眼泪流了下来,巴西勒这才知道他的坚强都是装出来的。
“你没有自己的代理骑士是吗”巴西勒问道。
“是的,我在这里没有朋友,这是个圈套,他们只等着我自投罗网,然后在比武场上将我大卸八块的”
“你面前就有一位骑士,他也拥有自己的剑,自己的盔甲和自己的马”巴西勒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会为你出战的”
小博尔登激动极了,他紧握巴西勒的手:“谢谢你,无论结果如何,我是否能活下来,我都将永远感谢你”
作为小博尔登的代理骑士出战,这个想法并不是一时兴起,昨夜巴西勒辗转反侧,出门撒尿时看到温纳的房间仍然点着蜡烛,他敲门进去,借了笔和纸,写了一封信,信中督促哈桑带着维克爵士留在雷堡的盔甲,牵着邃夜和蛋糕迅速赶到骨头寨。
维克爵士生前穿的那套盔甲被他遗落在晚风湾,留在巴希尔十三微光的大帐里,有机会得向他讨要回来。
这是他头一次写信,有几个字写不出来,还是在温纳的帮助下才大功告成。温纳在信封上盖上金币穿剑封泥,骨头寨的修士将信绑在飞得最快的一只信鸽的腿上。
“如果够迅速,哈桑可以在比武前到达”温纳说道。
“你不怪我吗,毕竟我在帮助小博尔登,你和你的希望不附”
“不不不,只需要让老骨头男爵知道我的态度就好,至于结果什么的我真的不是很在乎,再说你们能打过阿尔德勃吗,他一个人就可以把你们统统挑下马,对你他会手下留情的”温纳似乎困了,他脱下衣服,躺到床上吹灭了蜡烛,开始往外撵人。
哈桑来的比所有人预计的都要快,又一个清晨的早餐,骨头寨外想起熟悉的吆喝声,巴西勒慌忙放下刀叉,手脚并用爬出了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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