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起风的季节。
每年这个时候,关着窗都能听到树叶被搅动的“哗哗”声。
“哗哗”声恰如更漏,看似虚无,实则每一刻都在打量我们的面庞、身体,以及灵魂。
尤其是当夜已深、人已静、沙漏断续近三更。
近三更,夜色更浓更从容。仔细看,还能看见白天的影子,落寞的贴在墙角,失去了光彩的眸子里,有的只是对黑暗的喟叹。
夜,最好便是什么不做,安静的,安静的,融进它的身体,像最原始的兽。
静默,静默才是最好的回答。
静默的时候,只要想的足够多,多少都会生出些宿命的无助感,为曾经的拥有和失去,为计划着的抑或正在奋斗中的梦想,为血液里正在汹涌或者已经死寂的冲动。
每个人都是这样。
哪怕是那些在历史长河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人。
“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荷塘月色》开篇第一句便如是铺陈。不宁静才得以让思绪有个天马行空的场所,让情绪有个高低起伏的缘由。若是宁静的话,或许早已在《宁夏》的旋律里坠入飘着云朵的梦境。
“宁静的夏天,天空中繁星点点……”
繁星点点,点点繁星。只是不知其中哪一颗是思凡的织女星,哪一颗是情困的牛郎星,哪一颗是东坡先生高喊着“西北望”要射下的天狼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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