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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职的那家房开公司就不同了,对了,现在有必要交代它的正式名称了:东海万民房地产开发有限责任公司(后来某一年起,责任俩字被去掉了,所以,可以不负责了吗?玩笑哦。)

之所以一直不说出公司名称,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首先,为尊者讳,老刘家第二代掌门人,他的名字就叫万(族谱里的字)民,怎么这么突兀?新出现的人物吗?

一直看我的书的读者一定记得,本书的序幕:我,作为复兴镇老刘家第三代掌门人,一路跟着家乡的河流,来到了东海。

仅仅只有两条线索哦,但这难不倒福尔摩斯!

头戴猎鹿帽,手握陶土烟斗的他静静的坐在壁炉前,辽阔的额头,闪闪发光。他严峻的神色、睿智的眼神,无不显示他此刻正聚精会神。他冷静的使用逻辑推理的演绎推理(Deductive Reasoning)(是由一般到特殊的推理)方法。

在交替使用了三段论、假言推理和选言推理三种方法后,他立刻敏锐的意识到:这事和作者有莫大的关联!

“华生,我已经多次告诫过你了,排除掉一切不可能的事情之后,剩下的,即使多么的不合理不可能,那也一定是真相。”

别批评华老弟了,福哥,我招。没错!万民正是家父的名字。

其次,本书一直标榜,严格描写草根的奋斗,怎么读着读者,你父亲的名字竟然是一家较大的东海地产公司的名称,你到底是“富二代”还是“官二代”啊?(听说你爹曾经差点当上副师长,再混混,没准是个少将师长哦。)

一个小县城,即将退休的水电局副局长,也算官的话(其实只能算吏),我无话可说。

苍天哪!大地啊!您看见东海六月飞雪了吗?

可是,借是嘛玩意啊?天津的朋友问了。唉,说真的,我还真不知道,过几个月吧,等罗曼休假,我替你们问问吧?

他舅舅,为什么给公司取这个名字?

什么?你们等不急了?那我也不知道人家什么时间有空啊。再说了,哥们已经有了小张姗了,不能像我几年后遇到的一个小帅哥那样,来个“三不原则”(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任。)吧?

汽修厂总经理办公会后第二天下午,我给吴总请了假,去房开公司,吴总要忙着,找90多个人谈话,送上子公司的每人1000多元车马费。

按照规定,请假是要扣工资的,但是,公司新来的办公室主任,听说了前任主任的悲壮故事,就很低调的和吴总搞好关系,加上哥们办事公正,因此,也就在我的考勤上妙笔生花。

在路远时,我从没被扣过工资。当然,我也自觉,每个月除了突发状况去房产公司外,还有春秋两季的各两次的期中、期末家长老师联谊会。

儿子刚来,水土不服的那一次,本来要连续请7天事假陪他的,吴总怕总公司(随时都有人下来指导工作)的人找不到我,特意安排销售部、办公室和财务部的小帅锅{和儿子的代沟小}、小美女(经理除外),每人半天轮流在医院陪护。

玉静香去了三次(儿子后来还一直念叨美女玉姐姐的好,想吃什么就给他买什么,不像我,还要规定垃圾食品(如某些小孩子容易上火的零食)不能吃),连花经理都偷偷去了一次。

第一学期的家长会,我最怕参加了。儿子因为听不懂东海话,加上东海和四川的教材不同,也可能是儿子的身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还没有从阴影中走出来。

所以,学习成绩很差,全班42个人,基本上都排在第38名-41名之间,还算稳定吧,再努努力,就是全班第一名了。

这就好玩了。

我不知道读者是否有这个体验?老师,特别是班主任,都有职业习惯:最喜欢表扬和批评成绩最好的和最差的学生了,顺便也赞美或批评他们的家长,

很不幸,我就是那倒霉的家长。

在这所学校一学期,我受到的批评,比我全部学生生涯的都多。

老爹啊,我的儿子怎么不如您的儿子啊?您以您的儿子为骄傲,我也,嗯,不,我还是以您为骄傲吧!

电话里,向老爹虚心请教经验,他哈哈一笑,说没有经验。老妈说那当然了,我们上初中前,都是老妈在管;初中以后,老爹老妈都只有初中文化,管不了了。变成我管了。

我只有摸着石头过河啊。老爸还特意叮嘱,孩子的教育要慢慢来,特别是,不要老是打骂和训斥。

会有逆反心理的。

先让他心理健康,阳光起来,再说吧。我暗暗想。

出了大门,宝马专车早已在我要求的公司门外一个街角的地方等着了。

到了房产公司,我给钱总提出了财务部年终奖励计划,批准后,在整个公司里,财务人员的奖金(由我来发的)是最高的,平均达到了15万。我又做到了根据级别和贡献大小的基本公平,所以大家喜气洋洋,一派节日气氛。

坐在办公室里,我有点发呆。

刚才看了看房产公司的净利润率才20.34%,我在的汽修厂呢,竟然达到了37.93%。可是,我4S店的兄弟姐妹拿得真心不多啊,我们财务部还是最高的,不算我,平均都才1.85万元。

同样是民营企业,年终奖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哎,”张姗很搞笑,偷偷的走进来,一把蒙住我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啊,我得想想。”我很配合的。

找个比你小很多的女朋友,你要有耐心,陪着她成熟。

老爸比老妈大9岁,他教导我说。

这就像你辅导孩子的作业,你差不多又得再学12年了,如果你的孩子不太自觉的话。

只生一个,我觉得多么英明啊!不然,你就不是学习2个12年了。

活到老,学到老,我估计只有极少数人,才能真正做到,

“哦”,我摸着她光滑、柔嫩的手,一边揩油,一边胡诌,“嗯,想起来了,林青霞,对吧?”

“哼,我有这么老吗?”得,哥们心中的偶像啊!

当我猜完以前梦中最亲爱的“霞玉芳红”后,我实在猜不到了。

“给个提示呗!美女”我假装黔驴技穷。

“远在天边,”吐气若兰。

“近在眼前,啊,我想起来了。”我恍然大悟的叫起来。

“谁呀?”一个忐忑而期待的声音。

“罗,翠花”我差点叫成了罗曼,还好,关键时候悬崖勒马。

“罗翠花是谁?”张姗放开了手,我回头一看,冬霜布满了俏脸,眼睛里,已经有了某种晶莹的东西。“哼,老实交代。”

手在胸前交叉,十指紧紧相扣。

这是局促不安、防卫和即将攻击的肢体语言啊。

还好,哥们大学自己看了点心理学。

我正要亲自解释,让她冰释前嫌,由阴转晴。再说了,我妈可是说了,过年前不能哭,否则,明年一年不顺利的。

罗翠花,你还不去总监办公室,磨蹭什么?早干完早走呗。

一个声音在门外高叫着(不是那首诗词哦,爬出来吧,给你自由)。一听,就是管后勤的田大妈的高分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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