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灵一瞬间被这一句话雷的外焦里嫩。
马如龙站在方才画的那副山水画前,也不说话,等着周天灵慢慢的消化这一个意外。
“师..师兄?你居然是我师兄?可我从来没有听过师傅还有一个大徒弟”周天灵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这个花白头发的中年男子。
难怪初次见面他会跟我说这么多话,想来以我的实力,还不足以让他达到如此重视的地步才对,难怪徐叔要派我过来,难怪我从来没有听过大师兄。
周天灵有股豁然开朗的感觉,却又有无数疑问出现。
“大师兄,你,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这些事,说来已有十几年了。有道是,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你,没想到现在已经这么大了。”
“竟是您接了刚出生不久的我?”
“是啊,时间不等人,很多事也该做了,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听了或许你就能够明白了。”
马如龙伸手指着一旁的桌子,示意让他坐下,便看着那山水画缓缓道来:“那一年我和你现在差不多的年岁,十八九岁的模样,被我哥送到了祁半仙的门下。
那时候家里穷啊,青黄不接的年岁,我哥哥立志要做出一番大事业,一路走南闯北,做过社会上形形色色的各类职业,甚至在地下赌场比过黑拳。
或许你很难相信,我哥哥同徐子涯和祁半仙是结拜兄弟,只是那时并未展露身手罢了。
祁半仙是文道,而我哥哥则是武道,你看着你那二师兄周虎,他便是学得我哥哥的身手,哥哥自觉他这行稍有行差踏错,便是生死不知。
于是便将我送到了祁半仙门下,将来他要是出了什么事,也好留个根底给父母尽孝。
直至有一天,他到了安阳,也就是现在我们所在的这个地方。便开始变了。”
周天灵听着只感觉眼皮在打架,那潮水般袭来的困意让他疲惫不堪,眼前马如龙的模样渐渐的恍惚,脑海深处却豁然出现了一群蜷缩着裤腿,穿着青衣,戴着斗笠的在田地里忙碌着的大婶。
一副上上世纪末的模样。周围是一片绿油油的竹海,四周袅袅炊烟升起,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在田地里忙碌的人儿缓缓起身,对着天空做出拥抱状,起风了。
当中一俊俏的姑娘腰间上空荡荡的茶壶,被风吹的左右晃荡。像是听到了开饭的铃声,四周的人都很有默契的去田野中清澈的小溪里洗了个脚,便匆匆的往家里走去。步子刚迈,地面便是明显的震动了一下,那群人便惊恐的看着西南方向那一座大山上冒出的滚滚浓烟。
表情狰狞的像是在咒骂,随即便往家中走去,一间间泥瓦房内,各家各户都走出来一些六七岁左右的孩童,像是受到了惊吓,哭哭咧咧的样子惹人心疼,其中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捧着一碗刚出炉的冬瓜菜汤,在家门口六神无主的朝四周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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