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忠心,主家失势也不离不弃,这是多么的感动地。
然而,胤礽和佟宛颜、石修竹都心知肚明,这里面有多少是真的忠诚,有多少是审时度势的选择。
不管是哪一种,都很好。
至少他们看的清,虎落平阳被犬欺,可龙子却不在起内。皇阿哥再不受宠,都还是大清最尊贵都那一拨人。
反而,真要有人另择新主,反倒要心被胤礽的残余势力打压。
奴才可不比朝臣,伺候饶还能分出谁更妥帖,谁更让主子离不得些?真要有那能耐,早混到主子边当大太监、大宫女了。
一群人不能总站在院子里,胤礽想了想,牵着佟宛颜一起去了石修竹的院子。
废太子不是他一个饶事,总要和石修竹商量后续的事怎么处理。
然而,三个人没坐下多久,茶水刚上,胤禛匆匆忙跑过来。
平里最注重形象的四贝勒,此刻疾走的有些狼狈。
“四弟快喝口水缓缓。这秋老虎的,暑没退,你也不趁凉快点儿的时候过来。”佟宛颜关切道。
凉茶是有备着的,宫女端了一盏上来,胤禛咕噜咕噜的大口喝完,显然是渴着了。
“二哥。”胤禛看着胤礽喊道,委委屈屈的。
胤礽目光平和,笑道:“你都是好几个孩子的阿玛了,怎么见着孤,还跟个孩子一样。”
“我得到的消息不准确,二哥自请废太子,是不是皇阿玛的?”胤禛固执的问道,不愿意顺着胤礽让话题被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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