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梓安收了木牌,央请小厮带他去感谢他家小姐及老爷。
小厮见他一介书生,说话客客气气的便答应了。
在若兰舍出五两银子时,若兰她爹就注意到谢梓安这个年轻人,从若兰嘴里知道谢梓安是以往同村的,又见走过来的谢梓安不像乡间的泥腿子,反而斯斯文文的。
在谢梓安道谢的时候,若兰她爹觉得谢梓安知进退,识抬举,没有一上来就跟若兰叙旧,反而问候了他。
若兰她爹随意问了几句,又大方给了三十两银钱,在谢梓安不知如何表示感谢时,就带着若兰离开。
等着若兰和她爹走远后,谢梓安才立刻回村筹办老母亲的丧事。
无巧不成书的是,安葬好老母亲,烧完准备的纸钱。谢梓安在下山的途中遇见一只大老虎。
在危险万分的时候,被路过的颜司明所救。
结果,大老虎被打跑,颜司明也受了伤,谢梓安于心有愧,便把手头上带着的八两银子拿给颜司明治伤。
颜司明本来是不想要的,后来见谢梓安执拗让他收,他便收了。
也因此一遭,颜司明与谢梓安结为异性兄弟。
我睁着眼又等了许久,依旧睡不着,而外面依旧静悄悄的。
现在的我发现口有点渴,睡又睡不着。我想着:颜司明是回屋了吧?
平静下来的我才想起刚才失态的原因,只因我常年待在彼岸花海中。
彼岸花是在幽冥处,在那里能接触到的全是死气阴气,我从来没有遇见像颜司明身上那么正的阳气。再加上,我又是借尸还魂的主,要不是当了大半年的人,刚才就不是舔一下那么简单了。
我想明白原因索性就不躺着了,起身开门,准备去厨房烧点热水喝,缓缓干渴的感觉。
可是,我却发现颜司明横躺在刚才的地方,动也不动。
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这么躺着,那还得了,这会导致他身上的阳气严重亏损的。
想到这我连忙走过去,吃力地把他扶起来。
感到他身子很烫时,依着就近原则,我把他拖到了我的屋子里。
等把颜司明拖到炕上安顿好后,我就去厨房烧了热水,顺便去颜司明的屋子里拿了他洗脸的布帕和盆子。只因我有洁癖,不喜欢与他人共享物品,哪怕是人或是东西。
出来后,厨房烧着的水也烧开了。
我连忙舀了烧开的热水,端到了屋里。
躺在炕上的颜司明发烧发到已经糊涂了,嘴里不断地发出呓语。
我也没功夫去注意听,只想着,千万不能让他继续这样下去。这样会导致这么正的阳气会一直亏损下去的,我会很心疼的。
再说,他可是肩负照顾我和谢梓安的重担,倘若他倒了,我可养不活谢梓安和我自己。
在手忙脚乱下,我想到颜司明突然起烧,肯定是因为腰间的伤口引起的。
要把腰伤包扎好,就要脱掉他的衣服。
可是,要脱吗?
结果,我也没纠结多久,直接把颜司明的衣服脱掉,清理干净伤口旁的血水,拿了干净的长布条包扎好,又拿温凉的帕子放在颜司明的额头上散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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