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靳茹芸着急的都流下了眼泪,不由得触动了王珏内心深处的那一丝柔软。
“茹芸,丢了就丢了吧!也许是命中注定我不应该得到这株珠落玉盘花,不就是一层修为么?总有一天也能修炼回来。”王珏尽力安慰着靳茹芸。
“可是可是我记得,我真的就是放在我的储物袋里呀!怎么就不见了呢!”靳茹芸的眼泪一行行不断的流淌下来。
“算了,我都说了别再找了,你还是这么执拗,比我还执拗,快回家吧!家里一定很着急了。”靳茹芸越是流泪,王珏的心里越是感到很不好受。
“是啊!小姐,王公子也劝你赶紧回家呢!老爷为了你的事,都和太太打起来了。”中年人也在一边劝说起来。
“开来叔,我们走吧!”靳茹芸擦了擦眼泪,回头对中年人开口说道。
靳茹芸和中年人赶回靳家之时,靳斗金和老夫人居住的那间客厅里,此时已经闹翻了天。
丫鬟小红躲在窗户外,听着老爷和老夫人的大吵声,期间,还夹杂着器具摔在地上的破碎之声。
“我看你这个老婆子是疯了,我闺女放着镇里首富的公子不嫁,非要让她跟着一个不知道来历的孤儿。”
啪!
靳斗金对着老夫人大吼,然后,顺手抄起古董架子上的一只翡翠花瓶,啪的一声狠狠仍在地上,看着摔成碎片的花瓶,靳斗金脸皮使劲的抽了抽。
“气死我了,这要收多少地租才能买来这只花瓶,今天就是因为你宠着你闺女,才让我平白无故损失这么大。”靳斗金一脸恨恨的盯着老夫人。
老夫人双手叉着腰,气势汹汹的来到靳斗金对面,手指指着他的鼻子,如果这一幕让王珏见到,一定会感叹的说道:“真是有什么样的老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靳斗金,你这个老财迷,你干脆钻进钱眼里算了,你不就是看上张耀庭家的金子了么?有本事,你变成一个黄花闺女嫁过去,别动不动的就要把我闺女往火坑里推。”
老夫人也是越说越生气,一眼看见旁边古董架子上摆着的玉白菜,伸手就抄在了手里,高举过头顶,猛地朝着脚下使劲摔了下去。
“我的玉白菜啊!老婆子,你还想不想跟我过日子了,怎么还拿什么就摔什么。”
靳斗金看着老夫人手中的玉白菜,他真的害怕了,急忙就要伸手拦住老夫人,可还是晚了一步,玉白菜最终落到了地上。
“老东西,看样子你是想休了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老东西,如果没有我娘家的势力,能有你现在的财富。”
老夫人气的也顾不上形象了,满嘴的唾沫星子都喷到了靳斗金脸上,说着话时,还觉得不解气,手在身后一划拉,顿时抹到了一样东西。
可是,这件东西太大,老夫人一只手拿不动,于是,转过身去,直接用双手抱住,举起来就要接着向地上摔。
玉白菜摔碎的时候,靳斗金就后悔了,后悔不该跟夫人这么吵,让他休了老夫人?打死他也不敢这么做。
眼见这件大个子宝物就要摔碎,靳斗金急忙来到老夫人对面,扑通一下子跪在地上,双手同样高举,他这么做,可不是要摔东西,而是要接住老夫人摔下来的宝贝。
“夫人且慢,斗金给你陪个不是还不行么?千错万错都是斗金的错,只求你别再摔了这件金玉神像。”
这件金玉神像对靳斗金来说视若生命,乍一听名字还以为用金子和白玉做成,其实则不然。
所谓金玉,其实就是一种玉,是一种金黄色的玉,靳斗金的这件金玉神像,不是后天雕琢而成,而是先天出土就是这样。
这还不算是最珍贵之处,最珍贵的是在神像脑后,很自然的散发出一道道光环,就像是佛光一般。
这座神像可是靳斗金的命根子,如果老夫人真的摔碎了,他非要心疼的去死不可。
“你这个冤家,我当初怎么就嫁给了你这个财迷鬼,早知道你这样,我宁愿一辈子不嫁人。”
老夫人心软了,高举着神像的双手放了下来,靳斗金以为老夫人还要摔了,急忙伸手接在掌中。
“你告诉我,张光祖那个小纨绔来了,而且这次带来了那么多礼物,你倒是收还是不收?”
老夫人盯着靳斗金,脸上满是寒霜,通过这一次的事情,这老夫妻二人恐怕隔阂更深了。
“先派人去一趟临海宗吧!找一下我爹,问问他老人家这件事应该如何去做。”
靳斗金是一个商人,本身的智商就很高,对于靳家跟张家的事情,他不敢轻易地就撕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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