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生辰快乐。”
听到这句话桐紫玉有些恍惚因为她的生辰和母皇非常接近是没有办法大张旗鼓的举办,顶多只有一些关系好的人送送礼罢了,连桐紫言生辰时都会在自己的府上举办宴席和自己比起来,算是好上太多,往例自己并不在意这些但是为什么内心非常雀跃?
“放下吧。”桐紫玉看着仕琴放在桌上的木盒此时木盒打开,里面薄薄的几张纸,却代表着许多财富。
放下笔桐紫玉轻轻摩挲着木盒的边缘,
碰书房的门陡然被打开杨渚微抱着一个看似沉重的黑色木箱走了进来,
“呜吼吼!紫玉啊!看看我跟妳带来了什么!”杨渚微丝毫不和桐紫玉客气直接将木箱往地上一放。
“我不是告诉妳进来要敲门吗?”在杨渚微进屋的同时桐紫玉也收回了手淡淡的看着杨渚微,平静无波的声音带着些微的恼怒。
“嗯?紫玉,妳怎么了?心情不好?”杨渚微讶异的看着桐紫玉虽说桐紫玉的声音听起来没甚么差别但是身为桐紫玉的青梅竹马杨渚微当然可以轻易的分辩。
“没事。”桐紫玉对于杨渚微大剌剌的性格早已习惯,她也不知刚才为何脱口而出就是那句话?
杨渚微狐疑的扫了桐紫玉一眼,心中疑惑,但也没有追问,毕竟追问桐紫玉也不会回答,视线落在桐紫玉身前的木盒,
“咦?谁送的礼?居然比我还早?”好奇的瞄了瞄,杨渚微挑挑眉,
“这不是王家的店铺吗?妳什么时候和王家有交集了?”
虽说王家是烈安国的排名前面的富豪,是服饰店的龙头之一,但是她们的评价却不是很好,不对,应该说在有钱人里面评价很好,但是在普通百姓中很差,可以说是典型的欺软怕硬,极致的那种。
有钱人买的衣服料子大部分都是极好的,当然是大部分,要是家世比王家低就不一定了,里面说不定还会有着一些水货,而百姓的衣服呢?料子都是极差,还有可能掉线,或者有开口,风评两极。
“这是别人送的。”桐紫玉扫了杨渚微一眼。
“喔?谁那么大的能耐让王家的人吐出这么多肉?想想都爽!”杨渚微笑嘻嘻道,内心满是幸灾乐祸,想想之前给王家一笔布甲生意,结果王家送来的货大部分都是偷工减料,当时打仗在冬天,大雪纷飞,穿着那些几乎没甚么保暖功效的衣服,要不是士兵的体质较好,早就冻死一大片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也是有着不少人冻死冻伤,想到姊妹的惨况,杨渚微当时就想提着大刀冲进王府砍了这个奸商。
“驸马。”桐紫玉缓缓吐出这两个字。
“嗯?”杨渚微瞪大眼睛,然后摸了摸下巴,
“啧啧啧,我就觉得这木溪不简单,哼,我一定要扒下她的伪装!”
“妳就这么断定?”桐紫玉缓步走到一旁的书柜,轻抚着上方的一根玉箫。
“不是断定,是感觉,她给我的感觉就是她,妳也感受到了吧?五年的时光可以改变一个人,但是给人的感受却不是一下便能完全改变,紫玉,妳应该问问妳自己,暗卫的报告,妳自己所看到的,尽管有些不同,但这真的不是妳在自欺欺人吗?”杨渚微叹息。
自欺欺人桐紫玉的手微微一颤,那个人有时像有时不像,到底是不是自己在自欺欺人?
这个问题桐紫玉近期是没办法去认证的,因为风皓和碧天两国的使者已经来到了烈安国,认为皇太女的桐紫玉自然要去接待。
“嗯?我也要去游湖?”沐元溪剪着盆栽里的兰花差异的问。
“是的,驸马,总不能让两国使者随意乱走动,所以这些天都是殿下和四公主带着她们到处玩,而今日下午的游湖,殿下吩咐带着驸马一同前去。”仕琴解释。
“我知道了。”沐元溪点点头,将手中的剪刀放下,用仕棋端来的水洗了洗手,
“什么时辰出发?”
“用完午膳差不多就得出发了。”
“嗯,我知道了。”沐元溪擦拭着手上的水珠,问一旁的仕画,
“清儿最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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