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邱子听到谷梁傅冒说出严庄二字,也正是自己心里所想,于是补充说道,“不错,就是严庄这个人有问题。”
小金龙也想知道答案,他没想到前辈所想果然比自己思考的要周全,连忙应道,“还请前辈赐教。”
谷梁傅也好奇这位华山长老到底能从中察觉出什么,毕竟他也是其他门派的高人,要时刻警惕他人,轻声道,“愿闻其详。”
丹邱子继续道,“首先,严庄已经扮成了使者大臣并得到了江湖令何须还找你们几人搞此一出?其二,那名凌云阁的背叛者就是二十年前武林中失踪的云飞雀云三娘吧?既然严庄他武功那么高,怎么会被云三娘抢走了令牌?这好生奇怪。第三,这令牌好像去年在少林时,跟随着云三娘的儿子秦天赐已经出现,而且现在正保存在少林。倘若严庄真是窥视这江湖令为何这一年都对少林的这枚令牌无动于衷?”
谷梁傅笑道,“不愧是华山派的长老,的确如你所说。这让我不得不对那次行动产生了怀疑。”
丹邱子道,“所以傅兄你的结论是?”
“我只能推测。这从头到尾都是严庄事先安排好的。他的目的是利用江湖令让江湖门派自相残杀。只是没想到这令牌随着云三娘一起消失了这么多年。”
“父亲,为何你得出这个结论?”谷梁纳吉问道。
“因为之后不久,又出过几次任务。让我得知了在那次行动的后半段,严庄、我还有那个黑衣蒙面人一起在破庙行动时,那个黑衣蒙面人就是青龙,也就是被凌云阁逐出去的云飞龙。”
听到这一答案,在场的人都怔住了。谷梁傅继续道,“之前我也说了,参与那次行动的人,可能大部分情况和我一样。既然严庄找了我们万花楼,他当时也说过他也通知了凌云阁。那,这群黑衣人中有凌云阁的人也不足为奇。”
丹邱子恍然道,“那就能说明为什么云三娘也能混入黑衣人当中了。”
“不错,就像道长所分析的一样。严庄武功那么高,能被云三娘偷袭,那完全是不可能的。即使云三娘一掌打在严庄身上也不至于让他脱手丢掉那锦盒。我在西湖时全力向严庄打了一掌,他竟都完全没事。所以他应该当时是故意挪向云三娘假装晕倒的方位,也故意让云三娘偷袭并带走这令牌的。而且随后在九峰山附近凌云阁的门人竟然在云三娘拉响那个烟花,能在不到一日之内便来增援寻找她的下落,这也充分说明凌云阁对此早有安排,也证明凌云阁的确一早就知道令牌一事。”
“他这么做不是就得不到令牌了吗?难道他只是想利用这令牌掀起武林风波而对这令牌没兴趣吗?”谷梁纳吉道。
谷梁傅回道,“不。严庄对令牌那是相当稀罕,可以说到了疯狂地步。”
“那他为什么当时会故意失去令牌?”
“那是因为当时时机不成熟。你们知道吗?为了这令牌,严庄可以说是不择手段。但当时他需要势力需要人手,他这一系列操作只为了增强自己的羽翼。因为他相信这令牌迟早会落到他手上。现在他手上已经有你们华山派的令牌了,另外两枚现在已回到少林,至少剩余所有令牌动向已经全部掌握在这大魔头手上了。”谷梁傅叹息道。
丹邱子怒道,“这么说来,前些时日华山派的劫难好像的确和这魔头有关。可恶,他究竟想做什么!”
谷梁傅道,“其实还有一些情况我想向你们说明。”
“哦?还有什么情报?”
“和你们华山派有关。十一年前,我同样接到严庄的密函,只是这一次,我也不得不和家人永别了”谷梁傅叹息道。
丹邱子听了,大震,良久,舒了一口气,悠悠道,“傅兄,准确来说是十年半以前吧。果然玉真师姐和她女儿念真的死和你们有关。”
“道长在下惭愧”谷梁傅起身半躬低头抱拳道。
“现在不是说这的时候,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事情还要从严庄身上说起。自二十年前那件事后,严庄也犯下个错误,他也没料到这枚令牌会和云三娘一同失了踪。所以他改变策略,养精蓄锐,培养自己人手的同时也尽可能去结交那些朝廷中人。其中一人成了他相中的对象,安禄山。”
“十二年前,天宝三载,安禄山因为严庄的计谋,成了杨贵妃的养子,从此平步青云。也就是在那时,严庄也成为安禄山的军师,所以这个心腹在安禄山手上培养了很大的势力。”
“十年前,天宝五载的春末夏初一个日子,严庄终于对华山派的那枚“江湖令”展开了行动。而且那时还新加入了一个人,那就是白虎。在加上一直在严庄身边的文慧,青龙,和我,便组成了现在的所谓的严庄四将。”
孙铃一好奇问道,“白虎是最后一个加入你们的吗?”
谷梁傅道,“实际上严庄手下培养了很多人,只不过我们三个完成效率稍微高点,逐渐在严庄心目中的地位就起来了。但是那白虎,的确不简单。那一年他才刚加入,经过那一役后,便跻身我们四人名列当中。这几年,更是厉害,现在地位可能在严庄心里已经排第一了。”
丹邱子开口道,“傅兄,那年你们与我华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当年华山掌门玉几子道长一直都把那枚江湖令交予他夫人玉真女侠贴身保管。”
“啊?这事我们华山派门人都不知,你们是怎么知道的?”丹邱子惊道。
谷梁傅也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这就是白虎的本事。之所以当年有了动华山派的主意,也是因为白虎提供了这一信息。”
“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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