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看了邵承平一眼,没有说话,退后一步,向右前方一迈,绕开继续往前走。
“你...”,邵承平有些恼怒地看了陈云一眼,再次拦上前,脸色有点发青,他何时这么丢脸过,在这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除了县令不敢惹,在广济城一带,他好歹也是一个人物:“你想清楚了,我...”。
陈云没有等他说完,向左前方一迈,绕开继续往前走。
“兄台,稍等片刻,相逢便是缘,看你仪表堂堂也是一个读书人,我们不若好好交流一下诗文,岂不可惜?”,邵承平这下没赶着去拦人了,在后面囔囔到。
“抱歉,我不会。”,陈云随口说道,若是有可能他也不想惹麻烦,希望这个傻缺自讨无趣便离开吧。
“你不会?”,邵承平好似被惊讶到了,然后眼睛时不时瞥向后面的两女,故意提高声音不经意地说道:“诗文是雅士的基础,你怎么能不会?那词令也行,不如我们对词?”。
“抱歉,我不懂。”,陈云继续平淡地说道,他想着黑衣人已经可以确认不存在了,一个都不留,出现这样的情况,唐妍妍没有感知吗?
“啊?这也不会,歌赋呢?歌赋总行吧?”,邵承平终于展开了笑颜,他觉得眼前这位是自卑了,自卑地不敢和自己相比。
“哦,还是不会。”,陈云一如往常的平静,他瞥了一眼唐妍妍,打定主意问个清楚,不然是一个不稳定因素。
“那就可惜了,琴棋书画总不能在路上交谈,不如你带上两位姑娘,去我府上一叙?我们也好写写字,下下棋,岂不快哉?”,邵承平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笑容,对于一个自卑胆怯的人,是不会连续拒绝的,因为他们连拒绝都特别的胆怯。
“多谢,不用了。”,陈云的语调没有任何起伏,不过他停下来了,回身走向两女。
方怜珊的目光注视着陈云,注视着他走向......不,出于意料地发现他走向的是唐妍妍,两人好像在商量着什么,目光有些失落。
“你家的黑衣大汉呢?”,陈云随意地问道。
“黑衣大汉?奥,你说他们......”,唐妍妍思索片刻,然后恍然大悟:“我早上醒来的时候,他们说要和我分开走,后来我睡着了,忘了后面说了什么...”。
“分开走?”,陈云的眉毛皱了一下,然后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你不会真的有很多仇家追杀吧?”,这满满的忠仆为救小姐引贼就义的戏码好似正展开着,当然他也看不到了,希望那八个大叔不会这么快就挂掉,他们给人危险的感觉,如果他们这么容易挂了,那么他现在身上的那点武艺就和扑街的混混在同一个档次了。
“你怎么知道?”,唐妍妍好似记起了什么,惊到:“他们好像是这么说来着...”
......
离官道隔了两座山的位置,有一条小路蜿蜿蜒蜒地向前,从高空俯瞰就能发现这条路和官道保持着平行的位置,朝向同一个目的地。小道上并不平静,人影绰绰,从一边灌木林中冲出,又隐入到另一边,偶尔传来噗嗤噗嗤地声音。一根树杈晃动了下,然后便是一条红印挥洒,淅淅沥沥的红色液体从叶子的茎脉处缓缓淌流着,流到叶尖儿上,然后一滴一滴地流下来,渗入泥土中,只留下暗红色的印记。
“人呢?”,不同于嘶哑,这个声音更偏向于冰冷和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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