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噼啪啪”。阿初紧锁秀眉,手底下飞快的拨弄算珠,一目三行的校对着近一个月来的账簿。
杨府遭了横祸后,商铺的一些老客生意都被同行抢了。阿初刚刚接手的几天,看着入不敷出的情况就头大。
酒楼那边倒是还好,只是走了几个管账的先生,一时进账出账无人登记,买菜时的银两索性就由大春自己先垫上了。
商铺采办,周旋于那些老奸巨猾中,颇是心累。多一两少一两也要厚着脸皮磨个半天。不为别的,就是能省则省,才有银子分给底下周转。
“总算好了。”阿初将几家商铺外加酒楼的账簿核算,发现反亏为盈,心下乐开了花。舒展了眉头,赶紧抓了杯茶水解渴。
杨怀瑾伸来一双白净温暖的大手覆住,阻了阿初要放到嘴边的意图。“这水放了半天了吧,这么冷小心喝了闹肚子。”
阿初反握住杨怀瑾的手,笑嘻嘻道,“你可算回来了。给你瞧瞧这一个月的盈余。我从前还不知道自己能有做生意的才干。”
杨怀瑾看着那人兴奋的小模样,忍俊不禁起来。当初他就提过一次:让阿初去个酒楼当掌柜的,结果死活不乐意去。世事无常,兜兜转转,如今阿初倒是管了整个杨家的生意。
“你开心就好。其实如今我入朝为官,杨家的生意不能兼顾,若是没人打理索性关了也好。你若觉得有意思,日后由着你去管,我就让你养活了。”说完还耍着无赖样,顺势靠在阿初肩头。
侧过来的一张俊朗英气的脸,眼睫微眨,带着懒懒的鼻音道:“有娘子把持家中,为夫可以安心混吃等死。”
呸。二痞子。
阿初单手依托,撑起杨怀瑾的脑袋。“说过多少次了,别老压着我。我这身量不高,全赖你。”
也不知是哪个字触动了杨怀瑾的心思,眼神越来越放荡迷离,一把将阿初放倒在案桌上,又将杂七杂八碍眼的东西一扫。
“阿瑾你干什么?!”阿初吓了半死。这大半天的,窗门大开,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杨怀瑾的目光灼灼,在阿初身上热烈的上下游离。其意欲不言而喻。
阿初咬了咬唇,试图推开杨怀瑾。可杨怀瑾直接扣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任由人在身下挣扎。真是越挣扎越有趣,柔弱的模样越能激发某人的兽性。
杨怀瑾不想再忍耐了,埋头专心致志啃起阿初细白的脖颈。反复执着的吸咬,留下桃粉的印子。
“阿嚏!”阿初打了个冷颤,可怜兮兮的望着杨怀瑾。“我没事,你继续。”
杨怀瑾恶狠狠的来了个长吻,吻的阿初喉间抑制不住的低音,意乱情迷才松开手。眉梢一挑,嘴角浮笑,促狭的调笑道,“娘子好好休息,为夫还有正事要忙。”
阿初捂着脸欲哭无泪:当初为什么要招惹杨怀瑾啊。
尚书府
胡鹏拿着火钳子翻了翻火盆,炙热的气息腾的冒了上来。屋子里一下子暖和多了。
今年入冬后只有霜雾冻人,还未到大寒之日。可即便如此,东风一刮,也能叫人打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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