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作势配合着喊道,“听大人的听大人的,小的知错了。下回就是拉在裤兜里、也绝不敢在相国府里乱走了。”
胡鹏回眸正视那些侍从道,“今日桓老不太舒服,本官就先回去了。这等事就不必往里头通传了,待下回来,本官会亲自向桓老道明。”
那些人相觑了一下,点头行礼,“是,尚书大人慢走。”
看着两人上了马车,侍卫才进去找桓甫禀明。这相国府的纪律严明,若有知情不报,必是上下严惩,乃会罪祸家人。
“禀相国,方才胡尚书的马夫进了内院,原想着抓了人进来盘问一下,但是胡尚书正巧出来,拦住了说这等事不必告诉您。我等就先放人离开了。”
桓甫觉得有些冷,上下慢慢抚了抚手臂。立于一旁的管家察言观色,立刻取来乌色裘衣给他披上。
桓甫缓缓道,“有这事?既然出于自家宅子,那便好好查查可有丢了什么东西。”
侍从领命颔首,下去便召齐所有人,先从下人开始搜身,再是每个房间仔细查看。发现并没有丢失什么贵重的东西,才回来禀报。
管家扶着不时咳嗽两声的桓甫,走回了卧房。桓甫神色倦怠,对着管家挥手,“你也下去吧。”
一室安静,桓甫倦怠的神色消散变了阴冷。眼神凌厉,视线环顾屋内。最后走到那盆勾兰草上,面无表情的盯着,手捏住盆轻轻一转。咔咔咔机括再度开启。
床榻后墙上的暗格一开,空空如也。桓甫大惊失色,强压下怒意。闭了眼寻思着线索,今日之事慢慢拼合起来。
“看来以后陪着下棋的人也没了。呵呵。。。”冷笑,抽身而起。望着轩窗,桓甫的眼神渐渐残忍冰凉。
胡鹏和马夫鬼手乘着马车出了相国府,一路走的却不是回尚书府的路。
鬼手赶车徐徐停在了一处山坡。停下后靠在马车上,拿出怀中的锦盒掂量掂量。
车帘忽然就被掀起。胡鹏盯着东西道,“东西给我,你可以走了。”
见人要过河拆桥,鬼手跳下马车护在怀里,“嘿,我可是拿钱办事,出银子的正主还没来,怎么能给你?”
胡鹏双手一拍,便从树上跳下一群佩剑的官兵。他们早早就等在了此处,等着尚书府的马车过来,听到暗号声才跳下来喊道,“尚书大人可有事?快将此人拿下!”
鬼手被官兵追也不是一回两回了,熟练地腾挪移步,见前路后路都被封,一个跃起便往树上爬。
官兵也不急也不恼,干脆抱剑在树底下蹲守。
“有本事上来啊!”
“你有本事倒是下来呢。”
双方对峙,只是鬼手势单力薄,不过好在他怀中还有刚刚偷出来的宝贝。
官兵等了一会没了耐性,向着胡鹏询问道,“尚书大人,可要放火逼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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