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点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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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种着十数盘植物的长型露台上,楚南歌就那样躺在摇椅上看着夜空中几不可见的星星,听着挂在露台中的风铃“叮,叮,叮”轻响。
他的对面,一男一女就那样穿着衬衣坐在小圆桌的对面,圆桌上放着一堆厚厚的文件档案。
“南歌,放心吧,打脱的机会非常大。”
一件蓝色衬衣的何书桓喝下一口烈酒,站起活动手脚道。
“嗯,这些我不懂,就交给你和童童了。”
半闭着眼睛的楚南歌听到何书桓的话,张眼望着露台上挂起的孤单铃铛,疲惫回应了一句,好像没什么事的这一天,他这一刻觉得很是疲累,因为脑海中盘旋的事情,让他无法得到半点的安宁。
脱去外套,一身傲人身材的陈羽童看着疲累的楚南歌,轻声道:“南歌,别想了,等保释条件出来,我先带她出来,然后其他事情,都要等司法手续完成后,我们拿到闭路电视录影才能决定下一步。”
“对了,这风铃真好看,就像竖琴一样,更难得是纯白纯白。”
“嗯,她挂上去的。”
“喔?眼光不错啊。”
楚南歌勉强的笑了笑,坐直身子喝了口冰水,望着二人道:“你们今天晚上在这睡吧,不过衣物就无法了,或者用书桓,或者我的吧。”
正想转移话题的何书桓闻言笑道:“她要个屁换洗衣服,就那样罢了,反正她脏乱惯了。”
“总比何大少的办公室整齐干净,乱得连档案放在那里都找不到。”陈羽童嗤笑一声,马上反击何书桓道。
“用你的吧,不过要干净。”
“嗯,我一会找些没穿过的给你,至于牙刷那些,在洗手间那里的柜子中有新的,你喜欢用就拆吧。”
拨了拨那盘翠绿的百里香,第一次来楚南歌家里的陈羽童,好奇问道:“平常虽叫你楚少爷,可如今看来还真是少爷啊?这么大的屋子就自己住?”
“童童,来拼酒如何?”听到陈羽童的问话,何书桓放下手中杯,从地上拿起一支写着二十一年的烈酒叫嚣起来。
楚南歌笑了笑,把杯子的水倒在地上流水道中,递给何书桓道:“你这是打算把我酒架子中的酒一口气喝光?信不信我现在就赶你走。”
意识到自己问错问题的陈羽童,尴尬的看了眼楚南歌,赤着的脚直接踢向何书桓,道:“就凭你?你一会可别抱着马桶。”
陈羽童的尴尬目光,楚南歌当然看到,不过对她的问题,楚南歌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能说。
“这屋子是爷爷留给我的,童童喜欢可以随时过来,反正空着也是空着。”
“喂,她来了,你酒吧台里的酒很快就会不见了,她可是酒鬼,你考虑清楚。”
楚南歌翻起白眼,点起一根香烟道:“你以为人人都是你?走吧,我们去偏厅,不然一会李姨又敲门进来骂你。”
何书桓听到李姨两个字,抓了抓头一脸尴尬的笑了笑,连忙抱起所有文件,一溜烟的跑进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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