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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忈甫和金夸鹤相互对视了一番,眼前这个小公子他实在想不起来是谁?他们崔府哪里来的这样的客人?崔忈甫下意识地摸着胡子,笑问,“小公子是?”

“我是金瑜珏的哥哥金夸鹤。”此时不是动手的时候,也没有必要和崔忈甫撕破脸,聪明如金夸鹤,他强忍憎恨,装出一番客气来。

“哦,那你可是贵客啊!”崔忈甫热情地笑开了,嘴上的胡子也都跟着翘起的嘴角变得宽了,虽然听起来有些假情假意,但这样的客套话也是要说的,否则又有人拿崔家的礼数说三道四了。

“你这是要往哪去啊?”崔忈甫紧接着问。

“”金夸鹤正要回答,那个对主子说话毫不客气的掌心突然从西边快马奔来,吁的一声停在二人面前。

掌心跳下马来,看了一眼毕恭毕敬的金夸鹤,竟然也没有打一声招呼,根本就没把崔忈甫之外的人放在眼里。

不过到底还是知道他的存在,只见她捂着嘴在崔忈甫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崔忈甫顿然失色,眉毛皱起,面色难看。

金夸鹤不动声色地看在眼里,心想这崔忈甫一定又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搞得如此神秘又隐蔽,他硬是一个字也没有听见。

金夸鹤站在原地,心里纠结着要不要问发生了何事?还是先开溜,再找机会跟去看个究竟?

不等开口,崔忈甫转过身来就对他说,“老夫公务在身就不奉陪贤侄了,还是让吾儿元山好好招待招待你这个大舅哥吧!”

崔忈甫一边说一边朝长廊里望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崔元山早已悄悄离开,他才没有兴致看两个大男人聊天。

金夸鹤看出崔忈甫是在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就知道崔忈甫是想让他快些离开又不好意思开口,于是他不他耿直地说,“不用了,崔老爷,我也还有很多事要做,这就不打扰了,我有空下次会再来拜访的。”

“那就请贤侄代老夫向二老问个好。”崔忈甫本就无心与一个无所作为的小辈闲聊,也就不再说些客套话。

“老爷,炼丹塔那边我们要怎么做?”金夸鹤离去之后,掌心才放下心来。

“是谁领的头?”崔忈甫表情凝重,敢与他对抗的人根本就没有,有也是些无知小辈。

“是一个叫越安的贱奴,他是从新一批贱民中调来助建炼丹塔的,个头高高大大,比较有体力。”掌心回答。

“他都做了什么?”崔忈甫惊奇地睁大了眼睛,没有想到区区一个贱奴会把建塔场搅得天翻地覆,想必此人确有些不简单。

“本来那些贱民都是任劳任怨,那炼丹塔也是一天比一天高,可是前几天下了一场雨,那雨水冲垮了一边的塔吊,工头就冲几个贱民大发脾气,还用大鞭抽了几个负责塔吊的贱民,其中一个贱奴却因为体力不支当场暴毙。所以那个叫做越安的人就为其出头,一开始只是罢工,后来却煽动所有贱民一起造反,现场一度混乱,以至于工程无法继续。”

“看来此人还挺有魄力,这么容易就煽动了造反。”崔忈甫听完掌心对现场的描述,忍不住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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