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随遇感觉腰处强硬的禁锢,她喘息翻个身感觉不流畅帖得太紧,被窝暖洋洋不想起。额头触的被子火热甚至有点灼人,宁随遇蹭了蹭那堵火热再次翻个身不行她要起来,昨天已经浪费时间了。
冷情惑人的紫色瞳孔配一张俊美绝伦的脸,灼烫的掌心正压着她肩头,粗砂的手掌好似长了倒刺同野兽捕捉到猎物大快朵颐,陆文曦与往常不同。
“大清早就引诱我?”若有似无滑过她suo骨,疼当然不疼掠过有种带电的触感,掀起难以言喻的隐秘。宁随遇能听见心脏“砰砰”跳动,陆文曦做势要落吻。
宁随遇推开他,卷起身体以一种保护姿态控制不住轻微发抖,伤害她两次的男人出现她面前。
“别……过来。”
陆文曦有时会在这过夜,通常天不亮便走怎么拖到现在?
陆文曦盯着她的后颈晦暗不明,没再为难,“她那?她去哪了?”
别人可能听不懂宁随遇不能不知道
,握紧住拳头,神色凝重。她该不该告诉陆文曦,坦白明显没坏处万一以后……
宁随遇告诉自己要放松,陆文曦既然知道她和原主不是一个人,他们之间没什么仇最多背黑锅。
她转过来顺着话接下,“你怎么知道?”
“难道我不能知道?!”陆文嘴角微微扬起,目光探究看着她,眼眸流露邪气与陆文曦非常相符。
这种目光另她很不舒服和前世考古挖掘到稀世珍宝般,一时打退堂鼓,摸不透他心思也得硬头皮说,“她告诉你的?”
陆文曦,“我们不谈这个。”
宁随遇才发现他们躺到床上不用说铁定赤条条,有意无意瞄见陆文曦露的肩膀,方寸大乱背过身要起来。
陆文曦长臂一伸压下,“动什么动暖气都了没,还早再睡会,折腾一夜你不累吗?”
此言并非责怪,拉近距离肉贴肉,宁随遇甚至感觉他唇似有似无擦过,都是故意的。
宁随遇已经急满头大汗,和这位大神她怎敢睡?轻松挣脱开卷着被子跳下床,陆文曦顺利晾开,懒洋洋望着某人。
本以为他生得像女人也会柔美化,谁曾想大为失望。穿衣不见他肩膀有多宽甚至略显削薄,手臂如鸟类展开双翼般美,同古希腊神像近乎完美或者说已经完美。
宁随遇脸腾下红了,遮着被子落荒而逃。长得好看又怎样,虚有其表,好看的人多了去。虽然她不想承认陆文曦五官经得住推敲,每一件都像老天精雕细琢出来的艺术品。
提来惭愧她一个将近三十的女人,接触异性的机会屈指可数,除了很渣的前男友外,哪里比得了陆文曦轮番刺激。
宁随遇胡思乱想会,照例狠狠清洗过后去吃饭,正撞着那位瘟神在桌前悠然自得坐着,打个哈欠,眼皮半醒半寐像极慵懒的折耳猫。
宁随遇来回走动心知躲不掉,顶着压力坐他对面,埋头喝粥余光时不时会扫着。圆润饱满的指头剥鸡蛋,指节修长钧称不输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名门淑女,用餐也极其优雅。
难以与魔联系在一起。他模样看起来很年轻介于少年与男人这个时期,特容易让人从外表放松警惕。
宁随遇思绪飘远,陆文曦清冷的声音打断她,“你那个朝代的人?”
宁随遇愣神,闷闷道:“记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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