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清凉,月光也甚是清凉。
花酒月坐在房顶上,很是受伤。说实在,风月逢长得如此超尘出世、清冷不染人间烟火的,为什么喜欢待在屋顶上喝酒?待在屋顶上就罢了,还要拿着整个酒坛。
“太抠门了!”花酒月一边喝鱼汤,一边心里腹诽道。
风月逢似是听到了花酒月的内心,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喝下最后一口酒,把空酒坛递给了花酒月,便理了理袖子,正色道:“你去照看译儿吧,我又无需你照料。”说完瞥了眼花酒月,“你怎么还在这儿?”
花酒月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默默放下酒坛和食盒,向风月逢作揖,道:“风月逢前辈,你自己,好自为之。”说罢便运了轻功,速度极快地掠下屋顶,消失在夜色里。
风月逢望着空空的屋顶,很想骂人。
“混小子!”他在心里愤愤道,“要不是译儿喜欢,我才懒得管你。”风月逢一边心里嘀咕,一边生气。“你这个臭小子!”风月逢终是破口大骂,顺带掀了人家一片屋顶。
再说花酒月,他下了屋顶便遇了风译安。
风译安盯着他望了许久,才道:“你是不想回去了?”
“前辈也就生气一会儿,他总会想办法讨回来的,阿译不必担心。”花酒月笑着说完,便迅速转移了话题,“你觉得七刃如何?”
“轻功与身法非凡,刀法诡异而霸道。”花酒月一皱眉,“而且心性残忍,嗜杀冷血,脑子也不太好。”
花酒月听完暗自思忖了一番,便又问道,“阿译可曾见过星辰炼?”
“当然。”说着便从袖中抽出一张纸,只见纸上画的一个古怪的圆柱样物体,那柱上盘刻星图,又有星云行间,诡谲怪异。
“阿译,这……”花酒月望向风译安,风译安便道,“此物颇为古怪,每条星线走向都有其规法,分了七层,应是可动的,但我只是略略看了几眼,未动过此物,不过此物材质……”,思及此,风译安锁了眉,冷声道,“不是凡物,而且戾气甚重。七刃便是靠星辰炼修习怪术,武功心法都不是出于中原江湖路数,且似是没有自主思维,可能极易失控。但七刃主人身有一物,名为九龙玦,可控七刃。据说是因九龙玦为舍利融龙心所造,佛法与龙气一体,可抑制星辰炼的魔性。”
听罢,花酒月便将图收了,思索着要不要找时间去趟锁龙塔,找那方丈叙叙旧。
风译安却早已猜到他的想法,道:“见过星辰炼后,我便用式洱给锁龙塔递了信,回信里扶屠方丈只写了南明。”
花酒月眉目一皱,神情凝重。
风译安很少见他如此,但还是又道:“星辰阁暗处应还有一人,那七刃只是暂时听从惜不成的调遣,我见七刃那夜,也见到了那人。”风译安略略停了一会儿,才道,“我也见到了九龙玦,但只是遥遥见了个影子,不过那九龙玦,让我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花酒月却突然笑道:“居然还有阿译觉得奇怪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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