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误机深知当年白堤坷一意脱离青阳教又在后来跟皇帝弄到了一块,没少针对青阳教,所以众人对白堤坷的印象并不是很好。白堤坷现在又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药误机担心这些人真的不知轻重去找白堤坷麻烦,白堤坷再一个不小心,那他的好友就又要少一个人了,他的师兄已经走了,真正能谈得上心可以信赖的也就剩下了白堤坷,药误机怎么着也不想再听闻噩耗。
药误机劝解道:“我们先办正事,白堤坷他现在说不定也能帮上我们。”
“算了吧,我们可不敢将后背放心的交个他,谁知道会不会下一个转身就将我们卖了。”沈册年冷冷道,“我知道你跟他关系好,但那是你的事,要寻死你一个人去,别拖累上我们。”
易行歌也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他,似乎在捉摸他的用心与立场,药误机只能叹口气,闭嘴不再谈论此事,转而问道:“圣女呢?”
易行歌把玩着手上的青瓷茶杯,目光幽深,“你放心,我不动她。”这人还有些作用。
药误机松了口气,几人又谈论了一下当今京城的局势,然后就各自离开了。药误机一离开出房门,就被暗殿殿主拦住了,冰冷的剑锋架在脖颈上,药误机脸色有些难看。
“去看伤。”暗殿殿主朝着依旧跪在原地的最欢看了一眼,说道。
药误机如果不是知道他向来直肠子,肯定会以为他这是在暗示自己快点弄死那个女的。药误机看看最欢,也是无奈了,招惹一个沈册年还不够,居然又招惹上了暗殿殿主,这是真的嫌弃自己命太长了吗?药误机推了推剑锋,抖抖袖子,很是不高兴的说道:“这就是你请人的态度?”
暗殿殿主眉峰一耸,手中的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将药误机的袖子给绞成了碎片,然后收剑回剑鞘。战五渣的药误机:“”突然明白了沈册年的心情,怎么办,好像打他,恐怖的是他还打不过。
药误机悲催了一瞬,本着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的原则,面不改色的下了楼,径自走到了最欢的身边。
“你这次又是做了什么?竟然惹得那两人为了你大打出手。”药误机伸手去拉人,同时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沈册年就算了,暗殿殿主算怎么回事,哪儿怕是易行歌也比暗殿殿主来的可靠。
最欢没有看见沈册年,眼里极快的闪过什么,快的药误机没有看清楚。最欢没有让药误机将自己拉起来,只是自己按着地面,慢慢的站了起来,酸麻的双腿猛一承受到全身的重量,险些摔下去。最欢勉强维持好身体,对暗殿殿主轻声道:“最欢多谢殿主厚爱。”
暗殿殿主高冷的一点头,看向药误机。药误机唐唐一介鬼医,只好屈尊降贵的给最欢诊治,“来我房间,我好好看看,省的某人觉得我不走心,手一滑,要了我这条小命。”
最欢嘴唇动了动,最终也没有拒绝,跟了上去。暗殿殿主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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