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昀越想越暴躁,他总觉得那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重要到它可以用自己的命去换一个答案。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柳昀看向孟景和,孟景和似乎有所感应一般,也向他看来,不明意味的一笑,动了动嘴唇,旋即就移开了目光。
柳昀眉头一皱,那个嘴型他认真的仔细捉摸了好大一会儿,才终于确定他就是在说秦桑二字,一时间心头跳了一下,一种莫名的情绪开始滋长。
他已经好多年没有想起来秦桑这个人了,就好像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的生命中一样,如果不是柳玖溪突然地出现,说不定再过两年他连秦桑长什么都忘记了。秦桑在没有看到孟景和之前,他想起秦桑这个人时只觉得烦躁,非常像是厌恶,但现在仔细品味一下,会发现那种烦躁不像是厌恶不耐烦引起的,反倒像是受了什么暗示一样,下意识无理由的烦躁。
柳昀心里越加慎重,更是仔细推敲着自己那些年的行踪,想的狠了,就会觉得脑子生疼,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下一下的敲打着自己头,还隐隐间有个声音在威胁自己不要再去想。
柳察觉他的脸色不是很对,就急忙问道:“爹,你怎么了?”
柳的声音将柳昀从深思里面拉了出来,这才陡然发觉自己的后背衣物已经溻湿了好大一片,额头上也是一片水迹,看着像是经受了什么折磨一样。
柳昀对柳摇摇头,看看周围的人,发现他们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异状,就拿起手帕匆匆收拾了一下,低声对柳问道:“那个孽玖溪怎么样了?”
柳诧异的看着柳昀,完全没有意料到柳昀整天一副恨不得柳玖溪立刻去死的样子居然会关心起柳玖溪来,一时间惊诧的说不出话来了,柳昀喊了他好几声,才反应过来,回答道:“不太清楚,不过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否则那个莫孑早都一副慌乱不堪的样子了,只是情况好像也好不了多少,看莫孑的反应,好像柳玖溪这样已经习以为常了。
柳玖溪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年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柳心里大团大团的疑问,只是没有人能够回答他,而现在,两人之间有了嫌隙,柳每次想要关心柳玖溪就会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好像是自己对不起父母的养育之恩一样。
柳昀“唔”了一声,也不知满意还是不满意,放心还是不放心,总之是没有下文了,柳也就默默的咽回想要说的话,默默的坐在旁边慢慢的食不知味的饮着酒。
场面功夫都做得差不多了,众人都有眼色的该退就退了,留下的就剩下了那些真正掌握着实权的人。秦越有些微醉的迷蒙眼里也闪过一道厉光,坐直了身体,对李书越说道:“贵国送来国书,希望两国可以联姻,这事可是大事,朕目前并无适嫁的公主,这联姻”
“这倒是我国使臣没有交代清楚了,我父皇的意思是联姻对象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两国的交情。”李书越笑道,看了一眼孟景和,眼里没有丝毫的喜色,只有无声的疑惑与质问。因为当初他一声要找拥有鬼瞳的人为妻才能够被立为储君,所以这些年来,朝廷动荡不安,各个皇子之间斗的如火如荼,却没有很好的压制,搞得整个朝廷乌烟瘴气,空耗国力。
现在更是蛊惑他父皇下了国书说要联姻,哼,不就是为了能够将柳玖溪弄到自己手里吗?什么天命之女,什么母仪天下,全是糊弄人的,只是不知道这柳玖溪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居然令的孟景和如此的费心劳神,难道就是因为那一双眼睛?哈,这倒是滑天下之大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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