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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周自认为酒量很大,想将那白酒一口吞下去,结果没想到那酒的酒劲极大,顿时就被呛了。

众人急忙过来忙着安慰,问他可有事,他只是摆摆手,安静了一会儿,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好烈的酒,我倒是喜欢,来,我再喝一口!”

李丰一看,急忙好言相劝:“马公,这酒劲非常大,空着肚子喝多了不好,宜吃饭时再喝,才不伤身体!”

谁知马周摆摆手:“人生苦短,去日苦多!今朝有酒今朝醉,来,我再喝一口!”

说罢,他拿起酒提,提了半提酒,开始慢慢品尝起来。

众人一看他的神态,都不觉暗自摇头。

李丰心想,怪不得此人如此短命,喝酒伤肝,搞不好就是因为患肝癌而死。

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便他不喝自己的高度白酒,喝其它酒也一样,因为看他的样子,无疑已经高度成瘾,与喝什么酒没有关系。

……

当天,马周因为有了美酒,越喝越兴奋。对于李丰给他提供美酒,自然非常感激,一直让李丰陪他到晚间散席,然后让刘仁轨和李丰扶他回房。

“李郎,你这酒好,多谢这美酒!”马周晚间回屋之时,已有七八分醉意。

“哪里!马公若是喜欢,学生改日多酿些,找人给马公带过来就是!”李丰说道。

刘仁轨在一边帮腔道:“马公,不是听说李郎要入国子监四门学就读吗?今后马公与李郎见面机会很多,何苦还要人带酒?”

马周趁着酒劲说道:“嗯!也是,李郎,我在京城等你!你这次的胆矾炼铜法与新灌钢法立了大功,今上少不得还要重赏你呢,说不定有意外之喜!”

刘仁轨一听,心中升起几分羡慕,道:“李郎,还是你好啊,马上就要进入京城上学了!还有,没准今上一高兴,直接赏你几千匹绢帛或者是一个爵位什么的,那你就享福了!可鄙人还要在这里苦熬呢!”

李丰道:“刘县令取笑了,没有立下天大的功劳,哪里会有什么爵位?今上可是在培养刘县令,将来肯定是要出将入相的,学生还要仰仗刘县令照顾呢!”

刘仁轨道:“李郎过誉了!出将入相之人是马公,鄙人只求在京城附近当一个县令足矣!”

那马周听得二人谈话,趁着酒劲说道:“刘县令,恐怕你这个黄金县令也当不了多久,怕是就要高升了!”

哦?刘仁轨一听,激动得心怦怦跳,急忙说道:“这还要靠马公多提携!”

马周又道:“嗯!你做好分内之事即可,今上明察秋毫,断然是不会埋没人才的!”

送马周回屋后,二人出来,重新与韦师会合,韦师问了些刘仁轨土特产准备情况,刘仁轨详细做了介绍,韦师听罢很满意。

……

第二日一早,众人送别马周。

然后韦师说道:“李郎、刘县令,我等一起再商量一下流民安置之策,下午赶到长乐集,明日进山去看看!”

于是二人就在驿馆当中,就流民安置的一些细节问题,进行了详细讨论。

按照李丰的想法,主要是让他们在本地落户,主要工作就是采矿与山中垦荒,在山中建立一些新的村落,当然要落实一些免税政策。

讨论完毕之后,刘仁轨说道:“韦公,下官也想一同进山,一来是看看山中流民的情况,第二,就是打探大盗马云飞一伙的下落。”

韦师点点头:“好,我等一起前去!不过山中竟然有匪徒,就不能等闲视之,你多带几名勇猛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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