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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王川一觉醒来,陈莲还在身侧睡着。小姑娘也不知道梦到什么,眉心微微蹙起,面含犹豫。

王川蹑手蹑脚爬下了床,穿起衣服。昨夜未竟全功的琴箫安安静静地躺在桌,屋外的晨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让琴弦清晰光泽,如沾泪光,控诉着王川昨夜牛嚼牡丹的罪行。

这琴要是个妖精,怕是会丢给王川一个鄙视的眼神,说一句“给这等粗鄙之人演奏,真鸡儿是对牛弹琴”。

王川粗鄙爷们儿,哪里会去管它?径直出了屋子,到院中锻炼洗漱。

屋外天已大亮,空气清新,吸一口气,只让人浑身清爽。远方太阳如同圆盘,刚刚挂天去,直视之时嫣红如同染血,还不到刺人眼睛的时候。

王川到外面晨跑加练功,出了满头大汗。他练了一身短打的功夫,是在六扇门武院的时候,跟武院先生请来的朝廷大员学的。

据说朝中大员为与军方大佬争夺预算,个个练就了一身狮子吼,为政事争吵,又学了一身短打,红起眼来,比江湖那些野手不知道厉害到哪里去了。这已是神州朝历届之传统。

王川以前还是不信,只道是坊间谣传。直到那一天,武院先生请来当朝刑部尚书张经研,王川才知道原来坊间流传的,一切都是真的。

对比张经研和昨日那方山剑派方剑平,那位方少侠用全力,怕是不一定能打的过张经研。

王川在武院学习练功的时候,感觉短打技术久久不得寸进,还去找过张经研请教。张经研负手而立,叹息口气,仿佛心有余悸也似,说道:“不入朝堂,练什么神功?你将来管的是江湖,何必如此苦练?学学就好、学学就好!”

那神情那语气,仿佛朝堂之如同地狱似的。王川简直难以想象。

如今持之以恒的锻炼,王川短打功夫小有所成,放到江湖面,估计也能欺负欺负小朋友。不过他还从来没有出手的机会。他岗以来,还没去过别处,辖区里也没什么缺心眼儿的敢试试袭警。神州朝六扇门里,可不像前世,对袭击公门者,基本要重刑伺候,还要丢进刑部大牢的。

锻炼完后,王川就着冷水把出了一身的汗冲洗干净,返回屋中,却见陈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

小姑娘侧倚床边,软趴趴坐着,身骨头都仿佛抽去了也似,身姿婀娜,仿若蛇妖。

瞧见王川进来,陈莲早有准备,好整以暇地抛了个媚眼过去,腻声腻气地说道:“相、相、相、相、相公,您跑、跑、跑、跑哪去了?丢奴家一、一、一、一个人在屋子里,奴家怕、怕、怕、怕、怕、怕、怕死了。”

小姑娘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这一手,那羞脸儿小身段儿尽显妖娆媚态,出水芙蓉抹了红妆,更添一分妖艳,让人恨不得去舔一口、咬一嘴。

但她佯装得再像妖精,一开口,却立刻就被打回原形。小结巴始终还是小结巴,一紧张就说不顺畅话。这要在倚翠楼里,也不知道怎么出楼。

“噗嗤!”

王川愣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相、相、相、相公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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