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祺,你下手不用这么狠吧,想勒死我啊!”黑影躺在地上轻轻地拍了拍朱厚祺的肩膀,示意他把手松开。
站起身,朱厚祺伸手去拉张文翰,嗔怪的说:“谁让你大晚上的跑到这儿来的,还用花瓶砸我们,你说你好意思吗?”
“厚祺,你也别说文翰了,刚刚你们俩厮打的时候,我可是看的真真的,文翰并没有用尽全力,如果他刚才那一拳打在你的脸上,估计你早就趴下了。”李恪谦见张文翰穿着一身黑衣,心里不免疑惑,他开口问道:“不过,话又说回来,文翰,你大晚上的怎么会跑到这儿?”
“人家现在可不得了了,攀上一根中将的高枝,当上了军情处的中校副官了,还做了军情处中将处长大人的亲信,他估计是听到什么风声了,赶到这儿打探消息的。”朱厚祺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粉尘,一脸不高兴的坐在沙发上。
张文翰原本不知该如何回答李恪谦的问题,听了朱厚祺的话语,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嬉笑着走到沙发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朱厚祺,赔不是的说:“朱儿,别生气了,军令不可违,我……”
“祺公子,你们……你们没事儿吧?”原来,老吕头他们吃完东西回来,在院子听到了打斗声,胆小如鼠的几个人拿着警棍在院子不敢进来,后来听到屋子的打斗声停了,又模糊的听到有人在说话,俗话说酒壮怂人胆,老吕头借着未散的酒劲带头闯了进去,见朱厚祺坐在沙发上,旁边还站了两个人,微笑的问着。
“没事了,老吕头,你带着他们几个去院子外头守着,没有我的命令都不许进来。”朱厚祺抬起头撇了一眼张文翰,见他正在给自己使眼色,心里头明白他这是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军情处搀和进了田余刚的案子,所以,又对老吕头几个命令说:“等等,你们几个听好了,今晚的事情就屋子里的七个人知道,要是让我在警察局或者其他地方,听到有第八个人或是更多的人谈论今晚的事情,你们应该知道后果。”
“祺公子,您放心!今晚的事,我们几个会烂在肚子里的,绝对不会告诉其他人的,您放心,您放心。”老吕头刚把话说完,其他几个也附和着。
“恩,出去吧,守好门,别让人进来。”朱厚祺不耐烦的打发他们离开,张文翰见老吕头他们离开,心里松了一口气,微笑的说:“好兄弟,谢谢了。”
朱厚祺侧过身子,没好气的问道:“少来,我问你,你们军情处又打探到了什么重要消息,至于让你堂堂一个中校副官亲自跑到凶案现场来吗?”
“你还记得任处长让你们警察局帮忙查的货物吗?”
“当然记得,他老人家一声令下,害的我们警察局的弟兄们忙得团团转,可这和田余刚被杀有什么关系?”朱厚祺翘起了二郎腿,憋着嘴,埋怨的说。
“那你也应该知道田余刚有一个坏毛病,贪财,只要给钱,烧杀抢掠什么都敢干,在黑市上呢又是出了名的喜欢黑吃黑,为此得罪了不少人。”
“那他的死会不会是仇杀?”李恪谦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手指敲打着扶手,疑惑的问道。
朱厚祺认真的听着他俩的话语,用手摸着下巴,皱着眉头,说:“你们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我们在询问田余刚手下的时候,问到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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