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时念看着方唯微的样子，脸上满是宠溺的笑，却没来由的忽然感受到一束冰冷的目光。
他僵硬的转过头，顺着目光看过去，正好和莫惜左的目光相遇在空气中，他甚至隔着几米的距离，都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空气渐渐开始凝固。
他感觉到莫惜左的目光在他的脸上停留了几秒，之后轻轻滑过他落在方唯微的脸上，忽然绽开了笑意。
这是，什么情况？
时念的脸色没来由的渐渐变白，他想起似乎当年也在莫惜左脸上看见过一次这样的表情。
上一次是？时念打了一个哆嗦，却看见莫惜左别过头去，拿起一杯红酒细细品尝，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时念哥哥，你怎么啦？”方唯微的声音将时念的思绪带回，也仿佛是轻轻拍打了他的脑壳一下。
时念终于清醒。
他怎么会这么迟钝没有想到。
莫惜左会选在这个时间回来绝不单纯。
看着时念的脸色一点点的变化，方唯微也不明所以，她只能顺着时念的目光也看过去。
不经意间就注意到了莫惜左，那个女人，冷艳，霸气，毫不畏惧又充满震慑力的直视着她的目光，甚至还微笑着向她举起酒杯。
不知为什么方唯微忽然有些害怕，只好默默地向时念的方向缩了缩。
时念静静地站在那里，并没有感觉到方唯微的异样，只是他的耳边不断回响着，回想着上一次莫惜左用这样的表情看着他时同他说的话。
“时佰唯，你得孤独终老啊，像你这样的人，不应该得到幸福的，我看得到的，你记得，但凡你想抓住，我一定会让她变成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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