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说完,须卜兰又使出她的绝招在我后背掐了我下,我看着须卜兰立刻收住即将吐出的字。
“因为我?”稽粥疑惑反问道。
须卜兰急忙抢道:“不是,我们是来找马奶的。”
话音刚落郦寄哈哈大笑道:“都说这大漠的女子不仅善歌舞,还精于骑术,没想到这骏马的主人却是挤马奶?”说罢,笑道!
我虽血液里流着不是匈奴族的血统,但在大漠已生活三年之久,早已视大漠为我第二故乡,我爱大漠,更视自己为这里的人,当然对番这狂妄、嘲笑的话语极为反感、厌恶、气愤!
我走上前便对郦寄说道:“我们大漠女子当然不止这些,双舞(武)皆全的比比皆是,不提也罢,这骑术只是我们从小玩到大的游戏而已,今日大人却提及,正巧小鱼儿也好久没玩这游戏了,大人若不介意,双方就互相切磋下。就以上次捕鱼的月牙泉为终点怎么样?”
须卜兰与稽粥听我这么一说惊诧的望着我。
我也不知我何来这份勇气、自信甚至自负!我只知道自己真的被郦寄的话语气的心中怒火燃烧着。
可我这骑术只是初来这个时空学的,算起来只有三年,跟本不是从小就接触,第一次尝道这牛皮吹大后的胆怯,但话已出口,为了自己的面子更为了大漠的儿女也要就此一拼!
“好!你这小丫头倒爽快!都说善于骑术的女子是大漠中的骄傲,我也想见识下,顺便也尝试下在大漠中策马奔腾的感觉。”说完,郦寄笑了笑。
我眼睛不自觉的轻蔑了郦寄一眼便一鼓作气对稽粥说道“请太子借骏马予之!”
“小鱼儿!”须卜兰用着阻拦的语气叫着我的名字,但丝毫没打动我的“决一死战”的心。
太子见我执意如此,便叫到:“来人!把骏风和的卢领过来!”说完,待命的士兵把两匹骏马带到我们面前,我顺势走到洁白的卢面前抚摸着它,并在用眼睛与它交流,拜托它一定要尽力的帮我应这场“战!”
“请!小鱼儿姑娘”郦寄对我说道,我没作声一个跳跃直接骑在了卢的身上。
“小鱼儿”须卜兰再次叫着我的名字,我看得出她和稽粥对我的担心,我点头望着他们笑了笑示意他们放心。
随着一声口哨声,“驾!”两匹骏马沸腾而出!地上的尘土顺着马的脚力漫雾空中,
我紧抓着马缰!“驾!驾!”紧接脱口而出!心急如焚!
此刻,郦寄已在我前方,“我要赢!不能输!我”心中就只有这六个字!
不知怎么回事,或许是我太心急,的卢突然一声大叫,瞬间停住,不听使唤,身子腾起,我坐在马背上危险至极,身子要被摔落下去,我觉得已经坚持不住,手中的马缰绳越来越滑,
就在这时,长鞭一甩,绕至腰间、把我将要摔落的身子飞拽至另一匹骏马之上,我“啊”的一声惊叫瞬间身子已顺利坐在另一匹骏马之上,回脸看着与我同乘一匹骏马之人:是他!夏侯灶。
他环着我的腰伸手挽着缰绳。“这是我救你第三次了!”我呆呆的望着他。
马飞奔极快,颠得厉害。等我缓过神压着马蹄声愤怒大声的挣扎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不要你的第一了吗?”他冷冷的说道。
坐在他马背上在他怀中的我想到并顾及到这场的比赛,思量了一番,便不再挣扎,接受了(利用)他的帮助。
随着‘驾!驾!’的声音马儿的速度又加快了些,迎面的风刮在脸上,直如刀尖刺在脸上,生生地疼,只能低着头,紧紧闭着眼,拼命往后缩,靠在他怀里。
要说我的马术为上成,那他的马术就为上上上上层,我的马术和他比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自己又想想刚才吹的牛皮心中糗得脸红,
马速渐渐慢了下来,终于停了下来。他率先翻身下马,然后他伸手伏我下马,我的脸突觉得烫及有些羞,便故作没看见,自己一个熟练的转腿跳下马,站到地上,定是方才的马速太快,身子竟觉得有些冷。
他不言,我不语,俩人就这样静静地站在月牙泉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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