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怎么了?”
柳元看见父亲的脸色很不好,问出声。
“没事儿”看见罪魁祸首,柳父的心情很不好。
柳元默默的移开眼,眼睛里有化不开的悲伤。他知道他错了,可这一切他这个做父亲的难道就一点责任就没有吗?呵,知道栗溪要告他,他一点都不在意,想吿就吿好了。
夜色很深,清风仿佛在黑夜中玩耍的孩子,穿过树梢微微作响,树影映在地上如鬼魅般摇摆。
秦市席家的卧房里的手机响个不停,一个男人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肌理分明的一块块腹肌坦露在空气中,窄腰宽肩,双腿笔直修长,顶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拿起手机,漫不经心的接起电话:“喂!”
“席少,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
听到那边的话席文淮撇撇嘴,知道打扰,还是要打电话。
听完前因后果,席文淮开始沉思,这位半夜不睡觉打来电话是什么意思?副市长的调动跟他有关系吗?他只是个商人而已唉!
他还没有穿衣服,竟把时间浪费在这个罗里吧嗦的助手身上?不耐烦的说:“我挂了。”
我还没说完呢?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助手无语的看着被挂掉的电话嘀咕道:“这可是秦市目前最重要的消息。”
挂断电话的席文淮躺在床上,拿起床边的手办倒在床上,翻开说明书认真的看起来,头发湿淋淋,水滴顺着发梢滴在床上也毫不在意。
栗溪望着眼前的男人,他安静的躺在床上,脸颊消瘦,脸色苍白,栗溪垂下眼,淡漠的望着地面,这么久了,她竟没有想过来看他。
看着他熟睡的样子,栗溪嘴角泛起冷笑,拿起手机,这个他肯定还没听过吧。
“为什么一定要我把孩子生下来,难道他以后不能生?”
“你可要想好了,难道你不想救他?”
“想啊!文清把你儿子伤的那么重,你真的愿意放过他?”
“没有什么比传宗接代更重要,再说了,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果然,听见声音柳元微微睁眼,栗溪看见他醒了,微微一笑,把录音进度拉到最前面,一会儿,病房里就响起了
“为什么一定要我把孩子生下来,难道他以后不能生?”
“你可要想好了,难道你不想救他?”
“想啊!文清把你儿子伤的那么重,你真的愿意放过他?”
“没有什么比传宗接代更重要,再说了,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栗溪整整放了三遍,他才仿佛有了动静,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栗溪看着他不断抽动的身体,果然他最在乎的是这个,栗溪心里忽然感到巨大的快感。
眼里闪过一丝阴暗,轻轻叹口气,故意说道:“你看,根本就没有人爱你,在你的家人眼中,你只是传宗接代的工具,可惜啊!你以后连孩子都不能生了,那你还是个男人吗?”栗溪的话像一把刀刺进柳元的心里,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
栗溪呵呵笑出声,一步一步向他走进,像是着了魔,双手杵着床,身子悬在他的正上方,带着嘲讽的眼神看着他:“这要是在古代,你就是个太监,你说你丢不丢人,柳元,不要再做梦了,你的父亲不爱你,以前不爱,以后更不会,他只会嫌弃你丢人,你说,你活着还有还有什么意思?让人观赏,现代的太监长什么样吗?”
看着他喷火的目光,栗溪心里前所未有的痛快。
他的嘴已经被他咬破,鲜血溢满了嘴唇,整张脸被栗溪气的扭曲起来,恨恨的吼道:“林栗溪”
栗溪很满意他的反应,气死了才好呢?
看着崩溃的的神情,栗溪起身,拿起手机,往他下身的伤口上怼,柳元痛的吼出声,身体蜷缩起来,栗溪脸上带着疯狂扭曲的笑容。一边戳一边说道:“柳元,你这辈子都完了,你的父亲也救不了你。”
听见门外的脚步声,栗溪收手,又变成冷漠的样子,来人看看栗溪,又看看疼得满头大汗的病人,这什么情况?
仔细检查病人的状况,栗溪也不再停留,转身离开病房,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背后阴郁的声音传来:“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栗溪转头又诡异的眼神看着她,笑容满面的说道:“你不知道吗,你父亲已经被隔离调查了,而这,都是你害的。”
说完不在看他,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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