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凄凉唯美,月色醉人心魂,夜色之下哭泣的陆子衿更是惹人心疼。
陆仁甲在陆子衿出来的时候就跟着她一起出来了,躲在哪里静静地看着陆子衿。不禁自言自语道“子衿姐,仁甲给你添乱了,其实仁甲没有病,我都说了很多次了,子衿姐你为什么不信。”说完他就回去了。
夜……寂静的可怕,连往日的虫鸣声都消失了。瓦子里面的人陆续减少,直到空无一人,连瓦子的忠实粉丝老黄都已经在唐沐他们回去之后就回了去。
夜已深,宁北县城寂静无比。
陆子衿此时已经擦干了眼泪,目光如炬的望着宁北县城已南的方向,也就是京城所在的地方。
瓦子里面的戏子已经歇息了,躲在那里的陆仁甲此时也不知去向。
吱呀!瓦子的大门被推开了,一个老者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在四下无人的也看了看,终于发现了坐在那里的陆子衿。老者步履蹒跚的走了过去,不知怎么的,这一刻他好像是垂暮之年一般。
“子衿,这几个月你也别怪你孙爷爷我,唉!自陆仁甲变成这样以后,我们做什么事似乎都要小心翼翼的,已经很少有人和我们一伙人聚在一起了。我们聚一个瓦子就散一个。本就刚刚足够温饱。唉!刚才那一行人……唉!”老者叹了一口气,似乎不愿意在多说。
“孙爷爷,这些我都知道,都是我们不好,可是仁甲他……”陆子衿犹豫了一下,明亮的双眸看着对面的老者。
“唉!子衿啊!子衿,你这丫头,我知道你们俩感情好,毕竟没有姐姐不疼爱弟弟的,不是吗?可是谁也不知道最后会变成这样。”
陆子衿看着愁眉苦脸的老者心里也很不是滋味。陆仁甲之前没事的时候,他们这一行人可都稀罕着这个活泼的小男孩。
“孙爷爷……我……”
“子衿,别说了,回去睡吧!”老者看着陆子衿淡淡的说道,仿佛有什么心事一般,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瓦子里面。
陆子衿看着老者走后,沉默了良久,方才回去歇息。
……
夜幕的伪装逐渐褪去,迎来了黎明前的黑暗。
天色只是微明,瓦子里面就有人推开门出了来,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陆子衿。这一夜她几乎没怎么歇息。
陆子衿出了瓦子便向街里走了去,她来到宁北之后就一直听人说宁北有一位‘唐神医’,听说专治各种疑难杂症,连其他人束手无策的瘟疫都能轻松的治好。所以她坚信也能治好陆仁甲。
她出来的时候之所以没有带陆仁甲,一是因为他的‘病因’,二是她想要找到那位神医后,再带陆仁甲他过去。
此时,虽然天色微明,但是已经有不少人出了来。陆子衿这个问一下,那个问一下,得到的都是一个结果。“酥府的姑爷。”
此时酥府中,唐沐还在呼呼的睡着。昨夜回来的这么晚,他当然要好好的睡一觉,睡懒觉可是作为一条咸鱼的首要准则。
唐沐睡得很是香甜,时不时还翻两个身。
果然,唐沐又遵守了咸鱼的准则,日上三竿的时候准时的起床了。唐沐刚刚整理好衣物。门外就传来了阵阵敲门的声音。
“唐公子,外面有人找你。”
“姑爷~外面有人找你。”
“找我?”刚刚穿好衣物的唐沐有些不可思议,谁能来找他呐!
唐沐慢悠悠的推开门,看见的却是小婵嘟着小嘴,好像很不高兴。
然而李时针却是赶紧拉着唐沐就走。拉的唐沐一脸懵逼。
“喂!李时针,大清早的你要不要这么皮,拉着我干什么?”唐沐被李时针拉着很是不舒服,而且一路上迎来了酥府家丁们的异样的眼神。
“唐公子,唐神医,有人来找你医病了,我能不急吗?”
“这……”唐沐知道,李时针他就这样,无论什么时候患者为大。可是专门找他的……虽然有很多,但是一般都是李时针医的。
带着疑惑,唐沐被李时针拉到了酥府的偏厅之中。
偏厅之中只有两个人,酥府的一个小丫鬟,和另外一名女子。
唐沐看清之后不由得惊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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