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
都是真的！
……
向川坐着警车，自认一路拉风的再次来到了人民医院。
在车上的时候，他听见了女警李艳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车内气温陡然下降。
“什么？！”李艳差点摔了电话。
向川挑眉，自觉的挪了挪屁股，离女警远了点，抬头朝窗外看去。
良久后，李艳才缓缓开口。
“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能力，可我希望你说的话，能算数！”
向川脸皮微抖，我说了什么？
好像什么都没说吧？
“你说，你能帮我！”
“哎……”重重叹息了一声，向川也是无奈。
谁叫自己装了这个逼呢，真的是哭着都要装完呐。
收回眼光，转过身来看着开车的李艳。
“你为什么要相信我？”一个精明的女警，会信一个落魄富二代，甚至公交车钱都摸不出来的男人的屁话？
“你以为我还有选择！？”
“呃，这是打算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向川托大了，以为这是女警对自己的信任。
实际上，这不过是一场毫无头绪的博弈罢了！
尴尬一笑：“我帮你可以，可绝不是免费的！”
李艳斜睨了向川一眼：“你以为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向川双手抱住手膀子：“你以为你有时间和我比持久力？”
静！
落针可闻！
良久后，李艳终究是败下阵来，你和一个一穷二白的家伙博弈，只会输的裤衩都不剩！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李艳深吸了一口气：“好吧，只要不违背原则，我都能答应你！”
原则二字，主动权还在自己手上！
向川就更老辣了，直接将话挑明了说。
“我的情况，你也知道……”
“我不会嫁给你！”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会陪你一夜情！”
“那个，你误会了，我女儿需要……”
“我不会给你女儿当后妈！”
向川拍了拍脑袋，都快被这女警的谨慎给绕晕了。
“我女儿需要钱，我需要钱！”
这话一出，李艳倒是松了口气，可旋即眉头一挑。
“我们又不是福利院！”
“我又不会讹诈你，只需要帮我解决我女儿后续出院的所有费用。”
“好，我答应你！”
李艳权衡再三，如果这件案子破了，这家伙应该是有功劳的。
他的奖金……应该够用了。
眼见后续大问题解决了，向川觉得自己也就不用在进出医院的时候鬼鬼祟祟的了，当即心情甚好。
“把情况说来听听。”他知道，估计是两起恶性杀人案的事情。
李艳沉吟片刻，还是咬牙道。
“死者是李翠兰和李翠芳，可尸检结果却出现了问题！？”
“什么问题？”
“第一晚死掉的人，可以说是李翠兰，也可以说不是李翠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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