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幅字内容与昨日的不同,但表述的依然是孝女对亡父的哀思。
“她倒是谨慎。”
穆司言似想到什么好玩的,开口吩咐穆七:“你亲自出马,盯紧了那边,她卖多少幅字,你就买多少幅,让她一幅都送不到别人手上去。”
“是,属下知道了。”穆七正色,“爷,是不是派人往长公主府走一趟,同长公主将此事透露一番?”
“为什么要透露给她?”穆司言有些疑惑。
穆七道:“爷不是打算与长公主交好么,透露过去,长公主才好承您的情。”
穆司言何等通透的人,穆七这话一说完,他立马明白了穆七心中的考量。
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带着几分肃杀,语气也变得寡淡且无情。
“你记住了,我狼王府,不需要与任何人交好。”
穆七心里打了个冷颤:“……是!”
穆司言道:“临安城里可玩的都玩腻了,正愁找不到乐子,不过是这位夏家大小姐自己撞上门来,正好戏耍一番罢了。”
“属下明白。”穆七本来也厌恶夏晚柔的所作所为,此时此刻,却在心里对她生出了同情。
落到自家王爷手里,她只怕会后悔自己生了一双会写字的手。
穆七离开之后,穆司言将三幅字放在一起,撇开粗糙的纸张和劣质的墨而言,倒是神韵十足,只怕白鹭书院的书生,也没几个能写出这等好字来。
可目光落在“孝女歌”三个字上面,穆司言的眼神又重新变得冷硬。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夏晚柔早膳同夏老夫人和夏李氏一起用的,粗米熬的粥,配阿扶之前做好的酱瓜,虽能饱腹,却算不得美味。
她没有吃多少,一心等着阿扶回来。
很快,阿扶就回来了。
她交给夏晚柔一份银耳羹,以及二十七个铜板,有零有整,这是她在进门之前想好的数目。
“私书坊一幅字十个铜板,婢子找了刘大人家的翠莲拿了昨天的字,卖了三十文钱,买银耳羹用掉三文,还剩二十七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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