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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春暖花开、阳光明媚的日子里,难得今天能准时下班,我兴高采烈地走出外科楼,面对花圃里肆意开放着的一朵朵色泽艳丽的牡丹,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真香啊!我由衷的感叹。

正当我沉浸在牡丹的芬芳里的时候,突然旁边传来一声闷响,好像是人摔倒的声音,我立即四处搜寻。刚刚就站在花圃对面跟我一样在欣赏牡丹的一位老大爷不见了。我立马飞奔过去。

果然,那位大爷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立刻走上前,呼唤他:“大爷,大爷,你怎么啦?”

大爷没一点反应。此时,他的面色苍白,嘴唇青紫,不好的感觉立即向我袭来。我用手一摸他的颈动脉,真的没有搏动。我立即向四周大声呼喊:

“快来人,这里需要抢救!”

同时,我让大爷平卧在地砖上,立即给他做心脏按压。我正压着,来了一位白大褂,二话不说,给老人清理呼吸道,做人工呼吸。

我俩配合着给老人心肺复苏已经十几个回合了,可是老人仍然没有复苏的迹象。我有些急了,手上不敢停,嘴里吼了起来:

“担架,为什么担架还没到?”

“你要累了我们换位置。”那位白大褂倒是比我冷静,还是个女的。

“再等等”我说,我怕此时换位置会耽误抢救。

“让我试试吧!”突然我的身边多了个人,这声音很好听,还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我转头朝他看去,居然是那天在步行街广场上撞了我的帅哥。这时候见面,总觉得有些尴尬。

可此时情况紧急,哪顾得了那么多,我也确实累了,逞不得强。于是我的身体往旁边挪了挪,他凑过来,接收了我的心脏按压。

他们刚做两个回合,就听那位白大褂说:

“有呼吸了。”

我赶紧看向大爷的面部,果然嘴唇不紫了,面色红润了,胸廓也有起伏了。

此时,担架终于到了,大家七手八脚,把老人抬到担架上。老人被抬走了,周围一下安静了,就剩刚刚给老人抢救的三个人还留在原地,无人问津。

我们相视一笑,那位白大褂长得还很漂亮呢,她看向我们,平静地说:

“我得跟过去汇报情况,刚才很感谢二位。”

“不用谢,我是这家医院的护士,手术室的。”我赶忙说。

“好,那回头见。”说完,白大褂匆匆忙忙走了。

“小姐,你好!又见面了。”这位帅哥显然也认出我来了,向我伸出了白净修长的右手。哟,这手可比女人的手还要好看呢,我心说。

“你好!”我也大方地伸出右手跟他握了握。

“原来小姐是这家医院的护士。”他说。

“嗯。你呢,没想到你做这个这么在行。你也是学医的吗?”我问。

“我不是。我只是学了些急救知识而已。我来医院当然是看病的。”他笑着说。

“你生病啦?”我看看他,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也不像个病人呀。不过,好像上次见面他就戴着口罩的。

“小毛病,感冒而已。”他说着,果然从口袋里摸索出一个口罩,然后戴上,仿佛是在证明他真的感冒了一样。

看他一身西装革履,戴上一副深色防尘口罩,一点也没有违和感,反而给他增加了一份神秘。

“这样不会显得我没有礼貌吧?”他突然看向我,这样问道。

“不会,不会。”我敢忙摇头,“病人最大,应该的。”

“那就好,看来你是位不错的医务工作者呢。”他的双眼笑起来眯成了一条线。

“还行吧。”我不好意思的回过头,故作专注地看向花圃里的牡丹。这些颜色各异的牡丹仍旧昂首挺胸、争奇斗艳,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你们这里的花草都很漂亮呢。这是什么花?”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看向了这些玉笑珠香的牡丹。

“你们这里?”我疑惑地看向他,问:

“先生不是本地人吗?”

“我不是本地人。我们那里没有这样的花。”他的眼睛又成了一条线,“我是过来做生意的,我的家不在这里。”

“哦。”我点点头,“这花叫做牡丹,是我们的国花呀,你该记住它的。”

“对,我实在是才疏学浅。”他笑着说。

“以后还请多多关照。”他突然看着我说,很真诚的样子。

我愣了一下,为他突然的认真。

“没问题!”我笑着说。

“不知道小姐该怎么称呼?”

“我叫萧筱,竹字头的筱。”我说,“你呢?”我礼貌的回问。

“我叫林森,树林的林,森林的森。”

“哦,你是五行缺木吧?”我打趣地说。

“嗯,我们是挺缺木头的。”没想到他很真挚地看着我,这样回答。

我被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本想继续追问,想想才刚认识,问多了不太好。于是,我提了提肩上的包,看着他说:

“现在我要回家了,你去看病吧。”

“我已经看完了。”他看着我说,“医生开了抗感冒的药,有人替我去拿了。”

“哦,这样啊,”我说,“那回头见吧。”

“我们是朋友了吗?”他问。

“当然。”我说。

“那我可以送你回家吗?”他又说。

“这个呀,如果不耽误你的时间,当然可以。”

“那太好了,萧筱小姐。请跟我来,我的车在停车场。”

第一次听他叫我的名字,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脸上一热。

我跟着他去了停车场,他的司机早就在车上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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