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贵公子倒是活泼好动,不像我那个孩子,死气沉沉的,说不定可以贵公子改改脾气,将来也好跟其他姑娘搞好关系不是,就他这样,那个姑娘会喜欢呢。”
“延陵家主倒也会说笑,行了,不聊孩子了,我同你具体说说明日我前来罚没家产的流程,你还早做准备,把这出戏做足,还有严防泄密,一旦泄露,咱俩家都没好果子吃。”
“还是汕兄周到,今夜我就安排……”
此刻唐羲跟着带路的家仆来到了延陵雄房门前。家仆带到后转身便离开了。
唐羲推门进去,屋里还亮着一盏灯,延陵雄正穿着白色的内衣坐在桌前,他正在作画,画上是两只鹡鸰鸟,在相互对飞。
唐羲不要脸的凑到延陵雄跟前,对着那幅画道:“三年了,没想到你还是喜欢鸟,要不要……”
“不要~如今仙界人人自危,今日延陵家又被贬为二等家族,我父亲已经告诉我了,我没空跟你在这开玩笑。”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只是单纯好奇,为什么你这么喜欢这种鹡什么的鸟。”
“鹡鸰鸟,既象征爱情,一种对于感情忠贞不渝的坚决。也象征兄弟之情,一种对于感情关怀呵护的誓言。”
“好好好,你高雅,反正我一个字也听不懂,管你说什么。我告诉你,我今天来,可是为了一件大事而来。”
“什么大事?清谈会的事?”延陵雄以为唐羲大半夜前来,会是有什么关于此次清谈会的事特地来告诉他,此次父亲回来便只告诉了他延陵家被贬为二等家族,其余的事只字未提。
唐羲却道:“清谈会,什么清谈会,我反正没去,我怎么知道,总之特别惨就对了,我说的是另一件事。”
“什么事?”
“就是今天我之所以特地过来,是因为那天我帮你说话,被我爹给打了,我很不高兴,你要赔偿我,你看看这戒尺痕还没消,干脆你帮我再熬个药吧,这样好得快些,嘻嘻~”
“你真是能笑得出来,都火烧眉毛,打你的脸了,你还在这里嬉皮笑脸。”
“脸是长给别人看的,反正我也看不到,脸打肿了恶心的是他们,又恶心不到我,只是疼点罢了。”
“……”
“哈哈,像你这样的小正经,我说话一套一个准,都不带思考的。这都半夜了,要不你留我住一晚。”说着唐羲便上前想要往延陵雄的床上钻去。
延陵雄拉住他,他一个挣扎,手不小心蹭到了延陵雄的后背,延陵雄‘呲溜’冷吸一口气,唐羲看见了,不解道:“你怎么了,我看看……”
“不要,你一个男人随便解别人家的衣服,还有教养吗?”
唐羲上前,一把拉开了延陵雄的白色内衣,说道:“我可是姓唐啊,唐家可是最没教养的,就像那个唐无忌一样,干脆就加他唐无鸡算了。”
说着他便看到了延陵雄身上的戒鞭痕道:“啊~戒鞭,你身上怎么会有戒鞭,你有戒鞭为何不躺下,为什么还要在这里装作没事一样,我扶你去躺下。”
“不必,虽说疼痛,但是还能忍受,告诫我莫要再犯。”
“谁打的,伯父吗?好狠毒啊,我爹天天恨不得把我打回娘胎去,戒尺都打断了几根,也不曾用戒鞭打我,我这就去找伯父要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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